道理,用不用本王替你讲解一二?”
殷仲辛连忙磕头,“臣懂,臣懂,臣这就将这些乱七八糟的税收给取消,还崇安一片清明。
”
晏清端起茶,轻抿一口,垂下的眼眸深不见底。
殷仲辛见晏清半点反应也无,跪爬着上前两步,“王爷,臣将这些年敛财所得,上交王爷,上交国库,求王爷饶下官一命。
”
其余的官员也一个劲地磕头,他们早就是一根绳上的,毫无清白可言。
“那就点点看,你们这些年搜刮百姓,敛得多少不义之财。
”
晏清话音落地,众人连忙各回各家去拿账簿。
只要摄政王不计较,此事便有转圜的余地。
很快,曲星河换了一身雪白的缂丝锦袍,青丝高高竖起,玉腰带一缠,那垂下的玉佩沁着一抹红,整个人一走进门,跟软软糯糯的雪媚娘似的,白得晃人眼。
晏清潋滟的双眸一亮,刚想起身,又倏尔不动,放在腿上的食指摩擦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曲星河扫视了一圈,那些崇安的官,怎么一个都不在,难不成晏清将他们全都杀了?
“你为何还坐在这儿?”
晏清喉结一滚,命令道:“过来。
”
曲星河哦了一声,朝着晏清走,刚想转身坐下,手被晏清猛地拽住。
一扯一甩,整个人转了个圈,直直坐在晏清腿上。
晏清俯身,“我就知道,你不是个老实的。
”
曲星河一听就知道晏清说的是刚刚那些舞女的事,他连忙举起手掌发誓。
“天地良心,是她主动坐我腿上的,我可没动半分心思。
”
“当真?”
两个字很轻,很粘,喷洒在曲星河耳旁,他忍不住瑟缩肩膀,“真的,我喜欢你,我又怎么敢碰别人。
”
晏清抬手捏了捏他圆润的鼻头,稍微一用力,白嫩的鼻头便红了。
他呼吸一滞,曲星河被他养得很好。
曲星河微微晃了晃头,嗓音瓮声瓮气的,“你干嘛捏我。
”
晏清瞳孔骤然一缩,将手松开,“饿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