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欣赏,可做不出那种事。
这时,门房跑了进来。
“摄政王来了。
”
曲星河连忙将身上人推开,这来得也太早了,踩点了吧。
不料此情此景正被阔步进来的晏清瞧个正着。
他眉眼如同覆了一层霜雪,“各位大人好生惬意。
”
網站:?????.?????s.X???正堂里的人全都跪下行礼,“臣等参见摄政王,臣等惶恐。
”
晏清大步走到曲星河面前,瞥了一眼刚坐在曲星河身上的舞女,“你喜欢?”
曲星河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不喜欢,我怎么会喜欢呢。
”
“哦?”晏清双眸紧紧盯着曲星河,好似要盯穿他。
曲星河不敢有任何动作,长睫微颤,闪烁着单纯。
实在是晏清吃醋太过骇人,他可不想仇还未报,脸先丢了。
穿堂而过的春风,扬起曲星河散落的青丝,微微有些痒。
晏清抬手将他不听话的青丝别在耳后,面色无悲无喜,“都起来吧。
”
话落他拉住曲星河,往主位上走,“不愧是殷大人,不年不节的,倒挺会享受。
”
曲星河挣脱不开,抬手扯了扯晏清腰间的玉佩,无声地说:“这么多人,放开我。
”
晏清手掌用力捏了捏,兀的松开曲星河,抬脚坐在主位。
曲星河也顺势坐在一旁,手心微微冒汗。
殷仲辛摆了摆手,示意那些舞女都出去,“王爷折煞下官了,下官准备歌舞是因为看着公子无聊,这才叫来给公子解解乏。
”
“你无聊?”晏清眼尾上扬,嗓音低沉。
啥玩意儿?
曲星河真想一脚把殷仲辛踢翻,他什么时候表现出无聊了?
“我一点也不无聊,他胡乱猜测的。
”
晏清摇头失笑,话锋一转,“殷大人,陛下自登基以来,查看各地赋税,崇安城在你的治理之下,每年都按时缴税,陛下让本王来瞧瞧,殷大人是如何治理的,也好让其他州府学习学习。
”
殷仲辛低垂的额头渐渐渗出细汗,“下官多谢陛下和王爷抬举,下官也只是做本分之事,不敢居功。
”
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