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眼眸,又带着明媚的笑容。
“辛苦老婆了。
”
晏清抬手摸了摸曲星河圆润的脑袋,“从哪儿学的这些奇奇怪怪的话?”
“不告诉你。
”
晏清打横将曲星河抱起,“老婆是什么意思?”
曲星河嘴唇贴在晏清胸口,“不告诉你。
”
说完话,转身便跑。
占了个便宜,心里爽多了。
晏清跟在后头,“小促狭鬼,又欠收拾了。
”
曲星河猛地将被子掀开,钻了进去,“我要睡觉了。
。
”
晏清紧随其后,“你明日便走,少说一月才回来,你不可怜可怜我?”
“你就不困吗?”曲星河颇有些不解。
晏清是铁做的吗?
每日那么早起去上朝,又要忙公务,刚刚又闹了那么久。
是个人都该又累又困。
他倒好,依旧精神抖擞。
晏清将人抱紧了两分,“和你在一起,我怎么会困呢。
”
说罢低头便要吻下去。
曲星河抬手挡住,“你和陛下是不是也这样,常常黏在一起?”
他实在好奇,像晏清这般霸道的人,又怎会放前男友离开。
况且定情信物都有,他又这般急色……
晏清扑哧笑出了声,“怎么吃醋了?”随即低头吻了下去。
曲星河热烈地回应晏清,有什么好吃醋的?
有个前男友不是正常的吗?
可是心里就是不舒服,该死,曲礼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们俩究竟怎么一回事?
他不禁想,晏清和那位九五至尊的陛下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