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小公子了。
”
曲礼翻看奏折的手一顿,“嗯,说说。
”
“长相不及陛下万分之一,奴才也是头一回知晓摄政王的眼光竟然如此差。
”
曲礼垂眸笑出了声,“许是摄政王饥不择食吧。
”
刘内侍一瞧陛下笑了,又连忙说道:“那小公子身体娇弱得很,跪着谢个恩的功夫,全身都在打颤呢,还不小心磕到了头。
”
“竟如此娇弱?”
“不仅如此,还十分瘦弱。
”
曲礼合上折子,眉眼微冷,这样的人为何曲熠会在意呢?
“去找宫廷画师,将他的模样画下来。
”
“奴才遵旨。
”刘内侍躬着身子离开。
……
幽篁居。
晏清回来时,已是黄昏,他径直往檐下的轮椅走去,双手负立,步伐矫健。
“你今日跪了。
”晏清蹲在曲星河面前,潋滟的双眸盛满了担忧。
曲星河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晏清抬手摸了摸有些红肿的额头,“疼不疼?让你受委屈了。
”
曲星河抬手将那只手拍开,冷哼一声。
晏清抬手在曲星河两侧的脸颊戳了戳,“小星河,笑笑。
”
曲星河配合地给出一抹假笑,又倏尔消散。
“小星河。
” 晏清抬手挑起曲星河的下巴,一下一下,像小鸡啄米般不停地吻他。
曲星河实在受不了他这副模样,“停停停,还有人在呢,我不委屈了。
”
晏清抬眸露出一抹温润的笑意,随即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系在曲星河的腰带上。
“这是那晚的赔礼。
”
曲星河拿起来一看,几乎透明的玉又有一抹红沁在里面,晕染出一片烟霞,玉佩一面雕刻了星河二字,一面是一片云纹。
该说不说,还挺好看。
“这很贵吧?”
“价值连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