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听不进去一点,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他怎么就救了这么个玩意儿。
他闭眼,不打算再搭理晏清。
晏清垂眸,看着气鼓鼓的笑脸,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他低头凑在曲星河耳边。
“小星河,原谅为夫好不好,那晚我也是气极了,以后不会了。
”
曲星河转了个身,抬手捂住双耳,“滚开,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
“小星河。
”
“别叫我。
”
晏清一个翻身,将曲星河紧紧抱住,“小星河,让不让叫?”
曲星河抬手就打,“你有病啊?”
“我的确有病,你就是我的解药。
”晏清说罢,低头吻了上去。
曲星河羞愤不已,天杀的,不想活了。
一吻结束,晏清躺了下来,又拉着曲星河轻哄。
“玉佩没有扔,只是太过贵重,为夫暂时帮你收着。
”
曲星河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直接骂道:“滚,别给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把玉佩还我。
”
晏清双眸一顿,将怀中人抱紧了两分,“小星河,玉佩我不会还你的,别想了。
”
曲星河气得真想将眼前人撕了,他拉过晏清的手,直接就咬,用力咬。
晏清闷哼一声,“你属狗的吗?”
曲星河抬眸松口,呲出两颗锋利的小虎牙,“我属狼的。
”又垂眸用力咬。
晏清轻嘶一声,随即抬手把衣袖往上理了理,“小星河,往上咬一些,否则同僚看见,要笑话我了。
”
曲星河嘴巴往上挪了挪,继续咬。
晏清如水的眼眸里绽开了笑意,又将左手伸了过去。
“小星河,怎么这么听话,来咬咬这只手,别厚此薄彼。
”
曲星河一愣,随即转身躺下,又呸了一声,老色坯,若是多碰他一下,都感觉他在暗爽。
晏清侧身半躺,左手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