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宋墨洗脑,“等赚钱了,我们五五分,好不好,辛苦你了。
”
宋墨倒不是不想写,只是不相信曲星河能写出什么荡气回肠的故事,他认识曲星河的时候,他可是连字都还不怎么会写。
这突然写话本子,就怕费心费力费时间,最后一无所有,徒增伤悲。
曲星河想了一圈,先写个什么故事?
可是,这不是抄袭吗?什么抄袭,根本是在照抄。
可是这是古代,又没人知道。
刚涌上的想法被一方天人交战给堵在心口,不上不下闷得慌。
曲星河眉眼立即沉了下去,他真的在这古代只能一事无成下去吗?
没一会儿,七月回来了,“公子,纸笔来了。
”
“暂时放那儿吧,我现在没心情,我先睡了。
”
曲星河说完话,就扭动屁股滑了下去,整个人闷在被子里,不开心。
……
就这般在王府过了十多日,到了除夕。
王府里一如既往的冷清。
宫里摆了宴会,晏清大清早出门,一直未归。
曲星河一个人吃了年夜饭,本想守岁,可实在无聊,便上床睡觉。
晏清回来时,曲星河已经熟睡,房里只点了一盏琉璃灯,昏暗得厉害。
他借着灯火,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周身带着冬日的冷意,犹如携着一身风雪进被。
冷得曲星河一哆嗦,他任由晏清环上他的腰,懒得说道,也懒得理会。
这些时日,他说得清楚,明白,他不喜欢男人。
可晏清有一百个理由让他哑口无言。
便也随他,只要不碰他底线就成。
底线就是那什么花。
静默间,他闻到了一股酒香,还不等他问出声。
耳边便传来一阵湿热,晏清在亲吻他的耳垂,他发酒疯了吗?
他瑟缩着肩膀,手臂往后一拐,语气很淡,淡中还夹杂着几分怨气。
“你别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