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早晚会出现那样的情况的
不过,一年的安静蛰伏,终究让你有所懈怠。
所以,当安静在天牢等待宣判的你收到了那张偷偷塞进来的纸条,并看见上面的‘华清宫,四月初二夜’几字时,你反而解脱似的放松下来,提线木偶一般随着送纸条进来的那人安排出了天牢
但在昏昏沉沉的坐在疾驰无声的轿子里许久后,你却突然发难,出乎人意料的冲进了护城河
......
赵容与离开了东宫,好几日都没再来
伺候你的宫女有些大胆的过了头,又偷偷的靠近你,说上面那位怕是撑不了多久,也就是这几日了
七日后的夜间,就在你准备就寝时,喝的有些醉醺醺的赵容与闯了进来,白皙清俊的脸上沾了绯红,像只大猫似的不管不顾挤进你的怀里将你揽进,满身都是弥漫着的酒香
“老师,容与不舒服”他紧紧的抱着你,用脸颊在你的小腹处轻轻的磨蹭
“赵容与”你伸手,想要将他推开,“别在这儿发疯”
“...老师,刚刚容与做了一件十分忤逆的事”你没能将他推开,反而叫他把你抱得更紧,“父皇说你以女子之身欺君,又使得我们兄弟几人反目...实为祸水”
早在他说出欺君二字时,你的全身便已经僵硬冰凉的不像话,一句话都再也说不出口,只任由着他在你耳边继续道:
“...父皇让我领旨前去岭南向谢家问罪,并立马将老师投入天牢,等候发落,不过我拒绝了,把父皇气的又吐了血...”
耳边的声音絮絮不休的,你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微微嘶哑的开口:“...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嗤”埋首在你怀里的人抬起头笑出声,唇角勾出显目的弧度来,却是笑的比哭还难看,“老师这么聪明,还不清楚容与打的什么主意吗?”
“容与之所以把这些告诉老师,就是想要挟恩以求老师回报的”
“老师,他们有的,我也要有”他向着你逼近,在这你一被他带来就安排在的正殿寝室床榻之上,语调强势,眉眼间却泛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