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求什么依靠似的,将脑袋埋进你的脖颈,对着装睡的你轻声问:“老师是睡着了吗?”
你不知道你的伪装到底高不高明,能不能骗过他。
但他也没有深究,只在没有等到你的回答后,更加的往你怀里缩了缩,呼吸间的热气打在你的脖颈处,极小声的闷闷开口,像抱怨,又像委屈诉苦
“...老师,父皇站在了大皇兄那边,而我也还没有完全取得小叔叔的信任”
“老师”他又叫你,但这次却久久没有没有说话,只在临了你真的快要睡着时,才近乎呢喃着轻声道:
“...我好累啊”
......
他们脸上的不虞你见得多了,自然再不会对此有什么讶异之色。
你感到奇怪的,是今日该来的人应是赵观澜才对。
赵彧和赵观澜二人对于那日该谁来玉露殿,谁那日不该来分的清清楚楚,极少有行差就错的时候
今日却是赵彧顶了赵观澜的日子,而到了半夜也没有赵观澜的半点消息...
“嘶”
“老师认真些”
你被肩上的刺疼引的回了神,赵彧的额间起了薄薄一层细汗,他轻吻你的唇角,少见的缠绵悱恻。
见到你眼里的疑惑,他轻笑出声,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好似有些苦涩
“老师可真是无情啊”他轻轻的拂过你的脊背,凑近你的耳边道,“老师就一点都不奇怪,今夜本该来的赵观澜去了哪里吗?”
你不语,他便也就自问自答了下去,语气微嘲
“要是老三知道老师的反应,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对老师如此死心塌地”
“父皇前几日突然又醒了过来,还站在了老大那边,第一件事便是先拿老三下刀了”
“老师”他又叫了你,却在这之后又顿了顿,语气莫名带了些悲怆,“父皇站在了老大那边...竟然站在了老大那边”
赵彧用力咬了咬你的耳垂,你终于有了点反应,他见此也又轻笑出声,“赵观澜昨日夜间便狼狈逃窜至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