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锁链的清脆声响响起后就没有停下,性器又深又狠地插进他的穴里,仿佛要把他那里插烂一样。
他其实是有些疼的。
但性瘾上来了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性瘾什么时候发作了他好像很需要被插入,需要被抱着操,而不是被锁在床上煎熬时间。
而且他越来越害怕一个人。
相比于之前,言许已经习惯了在被贞操带束缚分身的情况下干性高潮,奶白色的精水会一点点随着抽插从铃口流淌出来,像极了失禁。
被剥夺正常射精的权力,连高潮方式也被调教成了正常男性很难想象的淫荡羞耻的地步。
“言言,一直锁着这里好吗?”贺逐深轻轻刮了刮言许的铃口,轻飘飘笑着说,“等到有一天就算你又逃跑了也硬不起来,没办法去操别人了再摘下。
”
言许脸色苍白,哑然张了张嘴,本能地想要推搡,可又在贺逐深的刮搔下哆嗦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精液糊在了贺逐深指腹上。
他由衷地害怕贺逐深,看到他就想躲。
却也真得在这种无望的囚禁监管调教下失去了身体的所有权,被情欲与本能淹没。
害怕他,又不得不依赖他。
……
“言言,我会让你学会乖乖依赖我的。
”
几天前,贺逐深就是这样的说的。
……
当时,大概是认识到了现状残酷,言许不再反抗,假意顺服,结果还是顽强的要命根本不见死心,居然在腿受伤的情况下,差一点真的又逃跑成功了。
他被抓回来的时候正在发情,贺逐深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言许正被看守重重围在中间。
他痛苦蜷缩在地上翻滚,面颊潮红,指尖哆嗦着撕扯身上的衣服,可他实在煎熬地受不了了,最后失去理智,随意抓住一个黑衣人的裤脚,神志不清地哭着求那人救救他。
他呜咽着,揪着衣领,说他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