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极了。
“可是言言好骚啊,不这样怕是管不住,一解开锁链你就会乱跑,只有像现在这样圈禁起来像只小狗一样每天等着我回来才会听话。
”
贺逐深说这话时语气冷淡,眼神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情欲的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然而他却边说边拔掉了插进言许后穴里的震动棒,看着大量黏液失禁一样流出,而红肿的小穴却仍然一缩一缩的,像一朵嫣红的花。
随后,他将手指伸进去,熟稔地抠挖起来。
“呵呃啊啊!!”
言许哑声叫着疯狂摇头,不知是在对贺逐深的话表示抗议还是对他的举止,锁链激烈晃动。
而前端的马眼棒被顶的有些往上跑了,显然精液已经快支撑不住,迫不及待想要冲出樊笼。
贺逐深问:“言言想射吗?”
他握住了言许的阴茎缓慢撸动起来。
言许浑身一抖,当即抽噎着哆嗦点头。
“好的,言言。
”
贺逐深解开言许的绳子,深红的绳印残留在肉体上,如同绚烂的花叶在少年肢体上绽放。
乳夹、跳蛋、项圈上拴住他的链子都摘了,只留了口枷和马眼棒在身上,贺逐深把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
言许恢复了大约三成的力气,手脚被绑了一个小时,很酸软无力,不足以让他作出有效的反抗,他低头看着自己一直硬挺起来的性器,上面还插着那个堵住尿道口的东西,但一些白浊的精液已经淫乱的流了出来,甚至把金属棒顶起了许多,这表明他的身体一直在兴奋地射精。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本来应该是一个正常的直男,现在却可以通过玩后面被玩弄成这副样子。
他伸手想拔掉那个东西,可是肿胀的后穴却骤然被一个粗大的肉柱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