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发情成这样了,还想拖着这副被我操得流水的身体去哪儿?去勾引别的男人帮你逃跑吗?”
手指咕滋咕滋在盛满精液的穴里搅弄,言许的后颈被贺逐深的臂弯扣住,整个人看不到贺逐深在对他做什么,却被摸了又摸,很快掀起滔天情欲,酥麻难忍中,被折辱的言许愤恨地怒骂出声。
“滚!呃……呵呃……我不是……你的性奴!我讨厌你呃!”
言许的话没能说完,他就被扯着颈链带了起来,贺逐深掐住了他的颊骨。
“言言不要说惹我生气的话好不好,乖一点。
”
贺逐深像从狂暴中生生克制住,慢条斯理地吻了吻言许被捏开的嘴,“我现在实在有点难控制自己。
”
此时的贺逐深看起来太可怕了,言许疯狂摇头,晃动锁链踢动双腿想要离开。
贺逐深安抚般摸了摸言许的脸,“不想做性奴的话,那就不做。
言言一直是我的宝贝,哪里是真正的性奴呢。
我很随和,都听言言的,不操就不操了。
“但我现在不太想听言言说话。
这张不听话的嘴,接下来一段时间先不用说话了,可以吗。
”
虽是问句,但言许压根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被掐着颊骨,由贺逐深单手抱回了床上,嵴背落在冰凉床单上的瞬间,欲望成倍升腾。
双腿被掰开,进来的却不是性器,而是一个透明肛塞,旋转着插进了他仍在不断流精的后穴里,牢牢固定后依稀可见其间软红湿润的媚肉。
言许下意识夹紧了后穴,然而,酥麻的痒意想被插、想被操的饥渴性欲却随着这个动作再次攀登到了顶峰。
言许在床上煎熬地翻滚。
这时,贺逐深又拿出了一个东西,一个带有粗大假阳具的黑色硅胶口塞,后面还有锁扣。
言许睁大眼睛,骤然倒吸了一口气,惊恐地忍不住往后缩,“不要……”
贺逐深捉住他脚踝上的锁链,往后一扯,意味不明地开口。
“言言乖。
”
【作家想说的话:】宝们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