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言许的脸颊,漫声道:“言言成长了,确实变得勇敢了不少。
学会了隐藏锋芒,利用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并且毫不手软。
可惜比起你这副为了别人变得勇敢的样子,我还是更想看你跪在我面前对着我哭,就像现在这样。
”
言许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伸出的指尖一颤,收回来,又饥渴地重新伸出去。
“我原本奢求你爱我,但现在我想通了。
我不需要你爱我,你逃不开我就够了。
我会代替你的亡夫,爱死你。
”
……
言许清醒过来的时候,正趴在办公桌上,后穴里的快感仍然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神智。
他的腿好像合不拢了,他趴在宽大的桌子上,身下高高翘起,前端后端都是一片污浊。
刚才他求了贺逐深。
尽管没有力气开口,但他不断用手拉拽着贺逐深的手,用口型不断重复着“求你”。
最后贺逐深走到了落地窗边,让他自己爬过去,爬过去就操他。
当着全世界的面。
于是言许就真得不知廉耻地撅着屁股艰难爬了过去,赤身裸体,带着满穴的精液,边爬边淌,从地板上被操到了桌子上。
低沉的熟悉嗓音响起,言许条件反射地剧烈一抖。
“药被改进了,每三天就会固定发作一次,一次一天。
言言,你当时借助俞周逃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呢。
”
贺逐深穿戴整齐,在他身旁把他抱了起来。
他抚摸着少年在高潮尾韵中颤抖的嵴背,捉着少年脱臼的手,戴上了戒指。
言许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如果有力气,他想捂住耳朵,但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还记得从前说我只拿你当性奴吗。
”
“作为惩罚,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言言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性奴。
”
他为少年披上自己的外套,遮盖住少年爱欲斑斑的身体,吻了吻少年被咬烂的唇,又吻了吻禁锢在少年手指上精致的戒指。
他语气温柔,却不带一丝温度。
“不要怪我,这是你自找的。
”
当晚,言许便在一个装潢华丽却空旷的房间醒来。
没有窗户。
除了一张床、一个沙发、一盏落地台灯,以及他脖子上的项圈,和手腕脚腕上扣了锁链的沉沉锁铐外。
真的什么也没有。
【作家想说的话:】二更奉上,宝宝们儿童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