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外婆病情恶化了,医生说再继续治疗对病人来说是一种痛苦。
言许再也承受不住压力,提出分手,说想回国。
一是外婆的根在中国,二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三是他拒绝和俞周接吻太多次,不想再继续这样的关系,身份会还给俞周。
俞周答应了。
但第二天,言许就在一个狭窄的鸟笼中醒来。
言许惊悚地瞪大眼睛,迎面看见蹲在笼子外面打量他的俞周。
他脸上挂着无比陌生的微笑,好整以暇地单手撑膝看着他。
“这是哪里?”言许问。
他们不在原来住的地方,房间空旷,除了他们两个人以外什么也没有。
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剥干净了,赤条条什么也没穿。
俞周笑了笑,歪着头露出一个言许十分熟悉的宠溺的微笑。
“小言想像甩掉贺逐深一样甩掉我吗?”
言许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又落入了同样的境地,指尖颤抖地扒着笼子栏杆:“俞周你疯了吗,这是哪里,你先放我出去!”
“这里是我们接下来的家,这座岛与世隔绝,大多数来到这里的人都会待在这里一直到死。
小言如果和我分手的话,会和这座岛上其他被贩卖过来的人一样,沦为岛上的性奴,我再问最后一次,小言,你想分手还是做岛上的性奴隶呢?”
言许还没来得及消化,就听俞周接着道:“岛上奴隶的亲属会被处死的,如果他们想逃跑,就会被子弹射穿膝盖,言言,贺逐深是这么叫你的吧,言言想选哪个呢。
”
“什么”
“意思”两个字还没有说完,言许就惊悚地看见了俞周朝他的膝盖举起了枪。
几乎是没有犹豫,言许大脑宕机,瞬间脱口而出说选不分手。
言许和俞周复合后手机被没收,他在岛上逛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以离开的渠道。
外婆他也不能轻易见到。
这是一座孤岛,俞周是这座岛的主人,也是这座看起来平平无奇实际上却被称作奴隶岛的经营者,青年画家不过是他的伪装。
岛上唯一的巨大别墅庄园的地下室和后院建筑里,全都用来关押奴隶。
俞周带他去看过一次,言许看到那些在地上爬行的赤裸肉体后几乎要吐出来。
他们几乎完全泯灭了人性,在特制药物的支配下不停地沉沦交媾。
俞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