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科毕业后,他想让我和他一样去美国读他读过的学校,那里有他的人脉。
我最终和他断绝联系一个人去了英国,但还是按照他的意志读了金融。
”
“也就是那一年,言言。
”
贺逐深声音放柔,仿佛言许是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部分,“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你家的新闻,开始匿名资助你。
最初我并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只知道有个画画极有天赋的小孩,在混蛋父亲的阴影下顽强挣扎,像在淤泥里开出的花,绽放出旺盛的生命力。
这样的小孩是不该被埋没的。
”
言许皱起了眉,静静听着,内心震动,五味杂陈。
这样的小孩是不该被埋没的贺逐深,你何德何能,亲口说出这样的话。
现在最埋没我的人不是你吗?
可他又回忆起在过去往事里不可追忆的时光,心里漾起酸涩,原来那时竟有这样一个人在地球另一端,悄悄关注着自己。
“那后来你为什么要对我……?”
“资助人给我看了你拿年级第一的照片。
你天生生得好看,你知道么?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硬了。
尤其是当你带着手指上的颜料真正出现在我的面前,纯真的眼神,不谙世事,倔强又可怜,我怎么能放过你呢。
你的赌鬼父亲不配养育你,你应该到我身边来,我帮你扫平一切障碍,你代替我实现梦想,而我拥有你。
”
贺逐深说着说着开始胡乱亲吻言许,言许闪躲推拒小声叫他,却被贺逐深禁锢着亲吻手指。
从手指,到后穴,又是一个长夜。
言许生日那天,贺逐深还包下了a市最大的五星级酒店,请言许的所有同学来一起给言许庆生,还有一场绚烂的世纪烟火。
尽管贺逐深没有到场,但他以言许“哥哥”的身份填补了言许两年来关于家庭的神秘感,当同学说“你家好牛逼”时,言许听到“家”字,骤然失神。
贺逐深在后半夜贪婪地攫取了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