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过言许的下颌,同时一个深顶,凝视着言许通红的双眼:
“言言这样摸要摸到什么时候?是想被操到明年吗?”
“唔!”言许骤然高声呻吟出声,身体紧绷着弓起来,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推搡贺逐深的胯部。
“手不可以拿下来,我来教你怎么玩这里。
”
“呜呜呜……唔唔!!嗯唔……”
乳头被手指捻起,胸脯被掌心揉捏搓弄,居然带来了酥麻的快感。
这和后穴的冲撞结合,言许疯狂地推搡起来想拿开对方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无助又愤恨地看向贺逐深,狼狈地踢动双腿想要彻底逃开,可他又矛盾地紧紧咬着贺逐深要他咬住的衣角。
他再清楚不过一旦戴上了手铐,不听话他就会被铐到听话为止。
“瞧,硬了,就这么玩儿。
”
言许的手指重新放在了饱受摧残的胸脯上,他闭上眼睛,捏住硬挺的乳头微微用力捻揉,一滴晶莹泪珠滴落眼角。
贺逐深不再说话,专心操干言许。
言许前期还能保留意识,崩溃中忍无可忍地扇了贺逐深一巴掌。
后来在承受不住的操干下意识不断抽离,只会机械地乖乖玩弄着自己那两颗被揉得宛如樱桃一样红肿的乳珠,现在那里隆起来一小块,像是刚发育的鸽乳。
贺逐深拔出性器。
深深俯视着身下几乎快被他玩坏的言许。
言许已经昏睡过去,他的身上全是吻痕,嘴角也红肿不堪。
腿仍分开大敞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便沿着肉洞从腿根流下,勾引着他要他再来一回。
贺逐深不知道就这样看了多久,最终目光落在言许的手腕上,想,果然该换一个了。
接着他轻轻摘掉言许的旧手环,换上一个新的。
……
第二天言许的课在晚上。
大约下午的时候,别墅那边的管家居然来敲门,提醒言许在二十分钟后回学校。
这是第一次言许不想回学校。
他醒时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自己的身体被清洁了除了被贺逐深塞了东西的后穴。
那是一个黑色的软质硅胶塞子,牢牢堵住了他的私密部位,和里面的精液。
言许想要把那东西拔出来,可是当他羞耻地调整各种姿势试了试后,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言许毛骨悚然,贺逐深笃定了他见了不该见的人,这是惩罚。
他没有犯错的时候,贺逐深只是做个一两次就结束了,也不会玩太多花样,言许勉强可以习惯。
但贺逐深生气的话,性爱就会变成像昨晚一样的带有凌辱性质的性虐,不看他一遍遍崩溃求饶,贺逐深绝不会原谅他。
可是,贺逐深怎么看出来的呢。
他究竟暴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