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指纹放了上去,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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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窗户的密室内。
肢体碰撞交缠的淫糜肏干声与凄然的呜咽声不绝于耳。
言许嘴里被戴着口球,无助地发出呜呜呻吟,嘴角边全是清澈的涎液。
他眼睛也被蒙着,双手被垫了软毛的皮铐高高铐在头顶,随着他的手不停摆动挣扎而发出激烈的金属摩擦声。
言许身上的衬衫在身后敞开,如果包装纸被展开一样,其上精心呈现出精心准备的礼物。
言许双腿大开,贺逐深在灯光下暴露出精壮健硕的肌肉,他的分身极为粗大,青筋暴起,深深嵌入言许的后穴中,身上每一寸都迸发出其中蕴藏的强大力量。
言许哆嗦地颤抖着,贺逐深每一下都捅得很深。
就好像恨不得捅穿他的肠道,直直捅进他的心窝里。
这才是彻彻底底的强暴,完全意义上的镇压。
言许既不能出声,也不能视物,唯一能动的双腿也不过是在给贺逐深增加情趣。
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玩具,被放置在床上尽情使用,而对于对方要做什么,不仅不能抗议,更无法预测。
贺逐深射完就走了。
走之前把言许的双腿锁在了床尾,什么都没说,也没清理,不过倒是好心肠地给言许穿了条裤子。
真空的。
言许的感官是迟钝的,他被操得昏昏沉沉,还沉浸在麻木的欲望中,便听见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大抵是怕言许牙关脱臼,贺逐深在后半程的时候把口球换成了封口胶带,严严实实捂住了言许的嘴部。
之前他好歹还能发出呜呜声,现在只能发出闷哼。
言许听见贺逐深把灯关了。
尽管他本来就被蒙着眼睛,但连身体也陷入黑暗和只有眼睛陷入黑暗是不一样的,这会给人一种被抛弃的心理暗示。
言许的呼吸急促起来。
很长时间后,他开始焦急地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