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
“……”
听到这两个字，玄霖不禁眯起了眼睛，他凑近了茯月的脸，端详片刻，阴沉地说道:
“走开？”
这是在冰湖中，自然是感觉不到热了，所以茯月也不用去找玄霖冰凉的身体去贴着。
可惜这种用完就丢的的行为明显惹怒了身旁的大蛇妖。
她让他走开，他反倒用尾巴来缠她。
玄霖蛇尾一卷，攀上茯月的双腿和腰肢，一圈一圈将她柔软的身躯缠紧了，灵活的尾巴尖还伸到了茯月的侧脸上，揪住了她脸上肉扯了扯。
“也不知是谁在重渊宫不要命一般贴着本座，用完就丢？”
被蛇尾绞紧了的茯月不舒服地哼唧了两声，伸手抓住了在她脸上作乱的尾巴尖，张口就咬下去。
昏睡的人下口不知轻重，但鳞甲厚重，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看着一排整齐洁白的贝齿咬在自己的鳞片上，玄霖一挑眉，动了动尾巴，少女柔软的唇便彻底被撬开，咬他就失去了力气。
玄霖唇角勾起一抹笑，神情分明是在嘲笑茯月的不自量力。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温软艳红的小舌因为被尾巴尖尖挤占了位置，胡乱向前抵着想要把侵入者赶出去。
饶是被这般无心的“侍弄”，那灵活又敏感的尾巴尖尖也有些受不住，微妙的酥麻掩着蛇尾往上窜。
玄霖脸色一变，将尾巴从茯月湿软的唇齿中抽离出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腰腹下的鳞片，有两处已经轻轻炸起，仿佛里头蛰伏的东西就要现形了。
静默半晌，玄霖沉着脸念起了清心诀。
漫长的黑夜余下的时光是寂静的。
次日一早，平静的湖面乍起波澜。
“哗”地一声水响过后，玄霖打横抱着怀中软绵绵的人浮出水面。
因为渡气而失去初吻的这位上古大妖，容貌有多俊美，神色就有多阴鸷冷冽。
等到他刚踏进重渊宫时，殿内的莲池瞬间结了冰，殿内的妖侍都不知发生了什么，连大气也不敢喘，只觉得自家尊主今日周身的气压格外地低。
玄霖将茯月丢在了榻上，神色不明地看了一眼她若不是这人的确是昏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