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着。
渐渐地,她浑身开始发软,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茯月只能感觉到鲜血从脖颈抽离的酥|痒,她也陷入了一片混沌。
半晌,摇曳的床幔中,一切的动作终于都停歇下来。
玄霖缓缓抬起头,那双金色的兽瞳终于渐渐恢复成了往日冰冷的黑眸。
他抬手,一边用指腹拭去唇边殷红的血,一边低头看着身下。
茯月在他投射下来的阴影中紧紧闭着双眼,十分安静,眼角还有未散去的红晕和泪痕,手中还攥着他的衣襟。
玄霖一滞,松开了缠着茯月的蛇尾。
他看着她泛红的白皙细嫩的脚踝,烦躁地摆了摆尾巴,将榻尾砸得“咚咚”作响。
片刻后,玄霖将蛇尾收回化成双腿,从茯月手中抽出他那已经皱巴巴的半边衣襟,又将滑落至腰际的衣服拉上来,拢好,一撩床幔下了榻去。
翌日一大早,守在重渊宫殿前的左右护法看见自家尊主满身是血地回来了,走动间,还有血液从指尖滴落。
问心和琅画都惊了一跳。
“尊主,可是古战场有异动?”
什么事情紧急到需要连夜处理?而且还是这般凶残的情状?
玄霖无声地看了他们一眼,淡淡道:“无事,这不是本座的血。
”
玄霖一边入殿一边吩咐道:“今日你们不必再去古战场了,本座已经将魔云清剿干净了。
”
琅画滞了滞,看了一眼同样诚惶诚恐的问心。
“尊主,是属下哪里做得不好吗,尊主去清剿魔云,怎么不带上我们。
”
“与你们无关,不必多想。
”
问心看玄霖驻足在墨池边,神色有些不明.
他酝酿了许久,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尊主,属下有一事,需要禀明尊主。
”
玄霖头也不抬道:“说。
”
“就是茯月她...今日似乎已经不知所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