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属下这就去天炎洞为尊主采一株凤凰草来。
”
“不必了。
本座自己会每日疗一次伤,虽好得慢些,但也不必去炎阳洞折腾一番。
”
玄霖举起自己的手,不甚在意地往掌心看了一眼。
片刻后,他的神色有些诧异,因为他手上的冰蓝色伤口明显比方才少了。
也就是说,有几道伤口已经愈合了。
玄霖眼神盯着那几道伤口,眸光幽暗一瞬是茯月的眼泪。
她到底是什么人?
玄霖静默下来的时间太久,问心不禁疑惑地问道:“尊主?可是哪里出了事情?”
玄霖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看来有比凤凰草更好用的东西。
”
问心:“什么?”
“你不必管了。
”
“那尊主的伤?”
“本座自有办法。
”
*
才冷清了片刻的重渊宫大殿又赫然出现一道黑色的身影,可惜玄霖环视了一圈,都没有看见那个一贯都很张扬的身影。
玄霖不禁皱了皱眉倒是胆子大。
不过刚放她自由,不好好在重渊宫主殿待着,一转眼人便不见了踪影。
恰巧有一排妖侍从殿前经过,玄霖觉得有个眼熟的,他手指一挑,那侍女便被他抓进了殿中。
侍女诚惶诚恐跪着,不晓得发生何事。
“尊...尊主!”
玄霖看了片刻才发觉,难怪眼熟,这就是茯在这殿里狐假虎威时给她揉肩捏腿最卖力的那一位。
“你倒还认得本座才是你的主。
”
那日的事已经领了好一顿罚了,如今旧事重提,那侍女脸色惨白以为还没罚够,却不妨玄霖话锋一转。
“你可见过本座那‘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