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伯侯乔颂还能起来带兵跟我打,那还有点意思。
”
曾经的东伯侯贺兰明身首异处,北伯侯乔颂瘫痪在床几年,而经北境一战,赵北岌成为无可匹敌的战神,他无惧任何战役,可姜南溪害怕的不是战场上的刀枪无眼,她怕的是战场上的战友,会顷刻变成敌人挥戈向自己人。
“你跟王爷回京,世家那群人不会跟你们动真枪,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因此小心使得万年船。
”
知道南溪担心自己,赵北岌长手一挽将人揽入怀中:“世家再弄权,再算计,他们都越不过礼法,只要大虞的正统仍在,他们再如何蹦达,也只会是乱臣贼子,他们想要权倾朝野,成为前朝那般可随意废立皇帝的存在,而我的拳头足以打到他们老实。
”
这就是权力再大,也大不过手里有兵。
“你都不能带兵回京,还怎么揍人?”
赵北岌略带笑意道:“圣旨上只说不能带北境军回京,又没说不能带玄鸮军。
”!!!
姜南溪这才想起,七万玄鸮军,还有四万在西北呢,而玄鸮军是特种兵,四万对二十万,还是在熟悉的战场,这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
而南境大军舟车劳顿北上,能不能适应北方的气候环境也是一大问题。
毕竟古代不比现代,一个头脑发热疟疾就能带走一片人。
“你把玄鸮军调回西北了?”
“嗯,早几日就让苏妖跟照日带兵回去防着月乘。
”
“你这算不算擅自调兵谴将?”
“首先,玄鸮军一直都不属于北境军,而这次玄鸮军出兵北境乃师出有名,是为了打击檀于仙以及九部,如今仗打完,回到所属军区也符合章程,就算兵部跟内阁查起来,我们也没问题。
”
“你这是耍了个心眼。
”
说到玄鸮军出兵北境,当初还是王阁老定下的,如今阁老已不在,世家重新掌权,这世间的事当着千变万化无常得很。
叹着气,赵北岌道:“这京畿水深我属实不喜欢,等解决完世家的问题,南溪我们赶紧撤吧,我怕再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