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京畿,他最渴望的是自由。
想通了这些,原本抑郁多愁的王景豁然开朗,随即起身揖礼:“多谢姐姐开解,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
欣慰一笑,姜南溪道:“你还年轻,若是把忧愁郁结在心,便会成为执念跟随一生,所以放下应该放下的,拿起值得拿起的,这才是你应该要过的生活。
”
“多谢姐姐,我一定不会辜负姐姐的教导。
”
寒风吹起,窗外树影婆娑,姜南溪道:“夜深了,先休息吧。
”
“是,姐姐舟车劳顿辛苦,也早点休息。
”
“嗯。
”
弟弟离开后,姜南溪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朱晴端着一碗宁神汤走来道:“主子,喝碗热汤,洗漱休息吧。
”
“小郡王呢?”
“还在王爷院里没回来呢。
”
“知道了。
”说罢便走向房后的汤池。
舒舒服服泡了一个澡,等回到房间时,姜南溪便看到赵北岌正躺在自己床上,手里还拿着一本账薄。
他看到头痛处时,便将账薄丢到一旁,又拿起另一本看了起来。
擦着头发,姜南溪走向人问:“怎的到我屋里来了?”
放下账本,赵北岌自然拿过浴巾为人擦头发道:“为夫知道你夜里怕冷睡不好,特意过来帮你暖床。
”
顺了顺打结的长发,姜南溪笑道:“我们这算什么,未婚而苟合。
”
“怎么能用苟合这个词,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
“那小郡王打算几时入赘呢?”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如何。
”
轻轻推着人欲压下来的胸膛,姜南溪微微昂首:“那不行。
”
“为何,你又没来月事。
”
“你连我几时来月事都知道。
”
把浴巾放在一旁,赵北岌放下床帘:“身为丈夫,这不是必须要知道的。
”
拿起被人丢在一旁的账薄,姜南溪道:“不跟你说混话了,我要看账薄。
”
豆腐也吃了,见人精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