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把毛巾丢到一旁,赵北岌确认身上没有血腥味后才坐到床榻上:“嗯。
”
见人表情冷峻得很,姜南溪问:“杀人了?”
赵北岌云淡风轻回道:“没有,你怎么还没睡?”
“太冷了,睡不着。
”
“躺进去,我抱着你。
”
见人头发半干半湿的样子,姜南溪拿起他丢在一旁的毛巾:“我帮你擦头发吧。
”
感受着头发被轻柔地擦拭,赵北岌突然转身抱住姜南溪的细腰:“媳妇。
”
“嗯。
”自然应下,姜南溪看着忽然变得有些沉默的人问,“你为什么不开心,是审问摩格时,没问出什么吗?”
“南溪啊!”有力的双臂将人紧紧抱住,赵北岌略显疲倦,“南溪,我们今后的路恐怕要单打独斗了。
”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快说。
”
感觉头发干了许多,赵北岌一把将人扑在床榻上,随后将脑袋埋在姜南溪肩颈处道:“南溪,我们成亲吧。
”
微微一笑,姜南溪问:“要娶我,不知小郡王聘礼可有准备好?”
“没有聘礼,我入赘肉偿。
”
轻轻抚摸柔顺的长发,姜南溪同样将人抱紧:“肉偿啊,那我考虑一下。
”
撑起手臂,赵北岌呼吸逐渐沉重,随后低下脑袋在姜南溪脸颊及脖子上流连忘返。
微微发烫的触感令姜南溪心跳得极快,她一手拽紧剩下的床单,一手捏着赵北岌的衣裳,嘴唇微张,气息不稳:“你等等,现在还不行...”
一口含住那微甜的薄唇,赵北岌将整个人的重量压下,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们在北境成婚,让旷野的风和雪山做见证,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而你若坠入深渊,我便与你一起下地狱。
”
姜南溪如何舍得让天之骄子的赵北岌下地狱,在她心里,他是大虞的朝阳,是镇国柱石,是要成为流芳百世的英雄,因此那些杀戮、算计、肮脏不堪的事情她让来做。
如果说世子赵北尘是鹤,那么赵北岌就是狼,狼生来就该在草原里野蛮生长,感受风雪冰霜,感受朝阳暮霭,他是自由的,不该被束缚。
而她姜南溪本就来自深渊,她是家族肮脏权力之下的结晶,是众叛亲离的孽障,是从家族精神病院里杀出一条血路的疯子。
主动亲吻爱人的唇,姜南溪认真道:“你会成为万人敬仰的大英雄,而我会永远在你身侧,北岌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死神来了也不行。
”
笑声低沉暧昧,赵北岌亲吻身下人的额头:“我们生死同寝,永不分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