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便看到一枚熟悉的绿松石镶嵌金玉玉佩,赵北岌忍着疼痛道:“南溪别走!”
把一罐药酒放在石桌上,姜南溪反问:“我几时说自己要走。
”
“可你刚才那么生气...”
气到想动手揍人,姜南溪道:“我又不是没有七情六欲的菩萨,你骗了我,难道就不能生气?”
“当然可以生气,你要是不解气,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不理我,别离开我。
”
“我打你做什么!”说着看向楞在一旁的宋至,“宋侍卫,麻烦你给郡王敷下药酒。
”
宋至瞬间松口气道:“是。
”
“这药酒每天早中晚各敷一次,边敷边揉搓至感觉双腿发烫才有效果。
”
“属下明白。
”
“那你伺候郡王,我走了。
”
一看人要走,赵北岌瞬间化作可怜巴巴的小狼崽问:“南溪你去哪?”
“找王爷。
”说完直接离开。
赵北岌这腿伤,王爷肯定是知道的,这父子瞒着不让自己知道,她必须好好‘算算账’。
看着媳妇离去的背影,赵北岌忍着药酒带来的火辣辣痛感,哀怨道:“宋至,你说南溪不会是要找我爹来揍我吧。
”
宋至决定明哲保身,不参与郡王小两口的事情,敷衍道:“主子心善不会为难殿下的。
”
“宋至啊,你现在叫南溪主子比叫我顺口多了,怎么我这个前主子就这么招你恨。
”
“殿下,属下绝无此意,您跟姜掌柜都是我主子。
”
“哼,我还不知道你,自打让你跟着南溪,喝上了不少好酒了吧。
”
宋至:...
书房。
镇北王略微不安地翻动手中的账薄,最后实在看不下去就把账薄丢给蓝凤道:“老凤,你说我替臭小子瞒着南溪腿伤的事情,万一被南溪知道,她会不会直接断了对北境军的供应,让我们继续喝西北风。
”
闻着难得的茶香,蓝凤细细品尝道:“南溪不会断了对北境军的供应,但她会生气是真的。
”
说完,门外正好响起姜南溪的声音:“王爷,南溪求见。
”
人说到就到,镇北王一个机灵差点坐不住:“南溪怎么来了?”
放下茶杯,蓝凤整理了下衣襟准备去开门:“王爷做好准备吧。
”说完开门露出一个笑意,“这么晚南溪怎么来了。
”
站在门外,姜南溪福礼道:“没打扰王爷跟先生的谈话吧。
”
“没有,进来说吧。
”
“谢先生。
”迈开步子进入书房,姜南溪又恭恭敬敬地行礼,“见过王爷,王爷万福。
”
以咳嗽掩饰紧张,镇北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