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阻扰他娶新王妃,从而影响他手中的王权。
至于元妃蒋氏,她究竟是自愿出家还是被逼出家,我们揣测无用,要世子赵北星相信,他的父亲舍弃了母亲,甚至要舍弃自己。
而年轻的雄狮要成为领地的新王,就必须杀死年迈的旧王,只要利益倾斜,权力丢失,赵北星一定会对自己父亲出手,如果他做了缩头乌龟按兵不动,我们也能从中挑拨,毕竟权力是个好东西,世子一定会‘大义灭亲’。
”
听着姜南溪的话,皇帝眼里闪过一丝杀意,随后问:“你当初就是这么对付贺兰靖跟程秉,让东伯侯跟户部侍郎程家反目,最后成功报仇。
”
一股悄无声息的力量悬在头顶,那种感觉放佛是被猛兽盯上,整个头皮要被掀开,这是专属于帝王的威压,姜南溪心道她之前的雕虫小技被一眼看穿,皇帝要杀她。
皇帝看着不说话的人,继续道,“你很擅长算计人心,甚至为达目能以身涉险,把自己当成诱饵引诱敌人上钩。
人人都说,燕小郡王是个疯子,但在朕看来,真正的疯子是你。
你这样的人留在子徵身边,始终是个祸害,朕不放心。
”
赵北岌听到这,立即说道:“陛下,您再胡言乱语,我马上回西北从此绝不回京,正好檀于仙也在北兴关,我去西北,还能跟她再打上几仗。
”
皇帝瞥了一眼紧张的赵北岌,继续揉搓手指:“子徵你先闭嘴,朕有些话要问姜姑娘。
”
“陛下有什么问题,问臣便好,南溪什么都不懂。
”
皇后也感觉气氛不对说道:“子徵你先安静,陛下不会把南溪姑娘如何,只是问几句话而已。
”
赵北岌能明显感受到皇帝动了杀心,他此刻若不护住
心上人,从今往后恐再也护不住,因此忍不住道:“陛下若要动臣的心上人,那臣愿意与她生死相随。
”
皇帝看着年轻的狼崽轻轻一笑:“你在威胁朕?”
“臣不敢。
”
“朕问你,这个女人是个疯子,你知道吗?”
看了一眼身边的南溪,她绝顶聪明又容貌艳丽,这样的女子注定不会平凡的活着,她该是翱翔天际的鹰。
而他不会成为熬鹰人,他只想成为她的归宿。
赵北岌目光坚定道:“我知道,也答应过她,无论何时何地永远都会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