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犯了什么罪?”
自然不清楚自己犯了什么罪,但面对的是皇帝,一个国家至高无上的掌权者,他说什么都是对的,错的只有自己。
“呃…民女不知。
”
“不知你就敢认罪,不怕掉脑袋吗?”
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赵北岌,见他脸色如常便松了一口气:“因为小郡王说过会护好我的脑袋。
”
听着姜南溪的回答,皇帝难得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朕很疑惑,你一个如此‘单纯’的人,是如何把生意做大做强,并稳坐京畿首富,莫非你还有什么本事是朕和子徵不知道的。
”
听到皇帝打听自己的身价,姜南溪生出一股寒意,并心想,这是要自己掏钱,还是想卸磨杀驴,甚至是杀人夺财。
涉及到钱和身家性命之事,姜南溪变得格外谨慎:“民女手里的财富再如何积累,也比不上陛下您富有四海,只有您才是这天下的首富和主人。
与您相比,我们都是无知的蝼蚁,而您睥睨苍生的神兽。
”
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形容自己,皇帝爽朗的笑声传来,随后看着一旁脸色难看的赵北岌问:“子徵选的姑娘着实有趣,身上有一股倔强和无所畏惧之美,十分难得。
”
听到这话,赵北岌露出一个傲娇的小表情道:“那是自然,臣选的自然是这世间最好的,陛下您可不要妒忌,毕竟您已经没机会了。
”
看着护犊子的人,皇后同样温柔一笑:“子徵果然霸道,怎么你以后娶了媳妇,难道还要把人当菩萨似地供起来,不让她见人不成。
”
“我媳妇心善,自然能成为庇佑众人的活菩萨。
”
皇后笑着看向皇帝道:“陛下您瞧,子徵他当真了。
”
听着帝后跟赵北岌的对话,姜南溪有些一头雾水,感觉皇帝对赵北岌的态度很不同,不似君臣,倒像是父子,难不成皇帝真把赵北岌当成太子培养,可想想又不对,赵北岌若是太子人选,他不该在西北一待就是数十年,应该在京城权力中心才是。
将脑海里的疑惑压在心底,便听见赵北岌说道:“陛下皇后娘娘,南溪是我认定之人,她将来会是我的王妃,所以无论何时,我都会护着她,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
听到这,皇帝瞬间咳嗽不断,连续的急咳仿佛要把心肝脾肺肾都咳出来。
姜南溪偷偷瞄了一眼,发现皇帝呼吸急促,并且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