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里面的情况如何了?”
王霁看着姜南溪摇摇头道:“太医方才所言,贺兰父子也就这两个时辰了。
”
“这么严重,一点保命的手段都没有吗?”
“用铁皮石斛吊着,但无用。
”
一想到贺兰明父子就这样死了,赵北岌强忍暴躁的怒火:“淮南怕贺兰明说出不利于他们的证据,因此急于灭口,也不知道那贺兰氏父子是真迷糊,还是得了什么保证,如今什么都不肯说,只一心求死。
”
想到什么,姜南溪说道:“殿下,王大人我去试试吧。
”
王霁问:“你能试出什么?”
“让我去试试,万一从他们父子口中问出什么呢。
”
看向一旁的小郡王,王霁问:“殿下以为呢?”
赵北岌问:“你想问什么?”
闻着远处飘来桂花的香,姜南溪道:“我就想知道,十年前淮南至京畿的运河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父亲究竟去哪了?”
听到此,赵北岌说着:“既然如此,你去吧。
”
微微行礼,姜南溪道:“谢殿下。
”说完走进屋内。
把所有人屏退,姜南溪走进药味和血腥味相冲的屋内,随着纱幔轻飘,她看到了躺在两侧床榻上的贺兰明父子。
从怀里拿出一颗红色药丸给贺兰明服下,姜南溪就坐在一旁等着药效发力,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贺兰明便醒来。
见人眼珠子转动,姜南溪为自己沏了一杯茶,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冷意道:“醒了。
”
骤然听到一个女声,贺兰明艰难地扭着脑袋看了过去,随后嘴唇微张,发出沙哑的声音:“你...你是谁?”
盯着贺兰明看了一会,姜南溪道:“侯爷不认得我啊。
”
贺兰明戎马一生,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最大的原因便是栽在女人手里。
他看着身上穿着的囚服,闻着通身的屎尿臭味,气到猛咳,可毒入肺腑,导致他浑身传来剧痛,却因为四肢麻痹僵硬,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向地面。
他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指着姜南溪道:“是你,这一切都是你算计的。
”
姜南溪面无表情地看着挣扎不断的人:“我叫姜南溪苏州人,家住运河畔,我的父亲以跑船为生,十年前他死于所谓的‘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