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靖的确舍不得妹妹在房事上跟他十分契合的玉体,但他更气愤的是程秉之前同他抢花魁,导致他两次被赵北岌揍得皮青脸肿的事情,现在还想妹妹嫁给他,程秉怎么不去死。
揉了揉那爱不释手的柔软处,贺兰靖沙哑的情欲声传来:“妹妹你放心,哥哥肯定不会让你嫁给程秉的。
”
“真的嘛...”
“当然...”
又是一番缠绵的声音传来,姜南溪忍不
住将耳朵捂住,却在一条消息传入耳中时,瞬间打起精神。
床榻上,衣裳尽褪,青丝散落,玉体横陈的贺兰瑶一脸媚态问:“哥哥,若是父亲为了户部的银子,执意让我嫁过去怎么办?”
想到父亲手中拿捏着户部的把柄,贺兰靖不以为然:“户部侍郎程元朗,是户部尚书青梦之的左膀右臂,所以程秉跟你的婚事,其实是户部拉拢父亲的手段。
父亲虽然仰仗户部的钱,但户部也不是没有把柄在父亲手中。
十年前,户部让父亲料理了一份账薄,父亲便亲自带着禁军伪装成所谓的‘河盗’在淮南至京畿的运河上杀了不少人,这个把柄足以让户部那群人乖乖听话。
”
“什么账薄这么厉害,竟需要父亲亲自动手。
”
“你可别参合此事,那账薄一旦现世,不仅整个淮南官场和朝廷要动荡,甚至尊荣无比的荣亲王都要掉脑袋!”
“这般恐怖...”
河盗杀人、运河账薄、淮南官场、荣亲王和户部!
这些信息瞬间让姜南溪警惕起来,她的父亲就是在十年前死于所谓的‘河盗’之手尸骨无存,而伯母又拿父亲的骨灰威胁自己,再联想到伯父一个籍籍无名了这么多年的京兆府文书小吏,竟能调去户部的盐铁司这块肥差,姜南溪心中已经有了个猜测,父亲的死跟那本帐薄有关。
同样得到意外收获的赵北岌看向愣神的人问:“怎么了?”
“殿下,我们先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