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叫出了这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名字。
在裴清寒离开的这几天,安德雷斯的脑子里全部都是他。
就像是发了狂的病人,无论怎么克制也没有用。
差一点,安德雷斯都想用脑机来清除关于裴清寒的记忆了。
而在他痛苦思念裴清寒的时候,他却过的那么开心。
安德雷斯是真的很生气,抓住裴清寒手腕的时候,他盯着青色的血管,一度想要狠狠咬下去,让裴清寒也感受到他的纠结和痛苦。
裴清寒很听话,也很不听话。
他那么聪明,肯定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只是装傻充愣。
在安德雷斯被自己折磨得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幕后主使出手了。
这件事稍微转移了一下安德雷斯的注意力,使他还没有彻底崩溃。
“我不是说过了,现在不要去招惹安德雷斯!你这个蠢货,你以为他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老者拄着拐杖,气势却一点都不弱。
青年男子跪在下面,神色不服。
“没有家族支撑,安德雷斯也就是一个普通的研究员而已,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容忍。
祖父不觉得您自己太胆小了吗?”
“孽障,是我把你宠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老者的拐杖重重的打在青年的头上。
“你看看最近的新闻,能够制造出那种怪物,还只是普通研究员吗?安德雷斯要是想你今天死,你就不可能活到明天!”
法伊·拜兹觉得祖父说的太过分了,安德雷斯哪有那么厉害。
人老了,果然就会变得胆小。
法伊的头被砸破,包了好几圈绷带,骂骂咧咧的让人送几个女人过来,找找乐子。
外面的人刚走,他就觉得头痛难忍。
刚刚包扎过的地方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噬一样。
他忍不住摘下绷带,凑到镜子面前一看。
“啊”
上百只蛆虫正在他的伤口处蠕动!
保安推开门,只见法伊·拜兹倒在地上,手指还在扣着额头上的伤口,脑浆流了一地。
必死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