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时也经常要飞来飞去,许塘早已习惯,他睡醒时,周应川已经走了。
床头放着一杯温水,许塘摸着喝了,掏出手机给周应川发信息,问他登机了没有。
电话立刻就回过来了。
“宝宝,睡醒了?水喝了没有?”
许塘伸手捞着周应川的枕头垫在脸下头枕着:“你走之前干嘛不叫醒我,我还想让你亲亲我呢…”
周应川笑:“乖,我亲了才走的。
”
许塘笑了一下,他听到那边的秘书在和周应川语速飞快地汇报着什么:“那你先忙吧,我再睡一会儿…你要记得吃药。
”
周应川说他记得,许塘才把电话挂了,没一会儿,手机又响了,来电显示的号码是乔苏,乔苏问他年底那会儿有没有空,说想约去巴塞罗那玩,刚好那边有球赛。
许塘说:“行啊,不过你怎么这么小声?昨天玩的嗓子哑了?”
昨天在山庄也没玩什么刺激的运动,就钓钓鱼,打打高尔夫,摘几个苹果。
乔苏捂着电话筒说:“我、在、拉、屎…”
许塘:“……”
乔苏说他去和方黎哥也说一声,人多才有意思,还说要叫一个好朋友,一块儿去,突然地,他自己就叫了一声,说他那个好朋友不能出国,看看能不能改地方,要不去敦煌吧,看沙漠去。
敦煌古城也是建筑史上艺术瑰宝,许塘也有兴趣,说行,乔苏要给方黎打,许塘说:“你好好拉…上厕所吧,我给黎哥打。
”
挂了乔苏电话,许塘就给方黎打去了,昨天他们玩的挺开心的,最重要的是,周应川说他们和他们是一样的。
在纽约待了这么多年,他们见了太多只是用来满足肉欲的关系,或许连关系都称不上,上流社会那群所谓的社会精英脱了衣服简直脏的叫人作呕,他太明白这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