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车前我怎么说的?”
“你说听指挥,不然没收驾照…”
男孩也急了:“没收没收没收,我一共才拿到几天啊!不就撞了两次车吗,你干脆把我的手关起来吧…!脚也关着,我高兴在家享受呢,谁爱来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拜拜拜的,给给给…!”
许塘在车里,看着男孩高高簇着一双纤细的手腕子,快戳到男人脸上去,要男人给他铐起来…
许塘快笑喷了,男人的脸色也已经黑了,抓着眼前挥舞的手腕子:“你给我上车去…!”
男孩生气,一头扎进车里,“啪”的一声甩上车门!
“乔苏,出来!去坐副驾。
”
“靳越群!你特么欺人太甚!你别以为老子会怕你…!”
车门猛地打开,骂完人的男孩又一屁股坐进副驾,把门摔的震天响,下一秒又一开,一张湿塌塌的面膜被狠狠丢在了男人身上!
“啪叽”一下,面膜粘在男人的深色西裤,留下个黏黏糊糊的湿印儿,顺着又掉在地上。
“不行了哥…他是不是演小品的,我要笑死了…”
许塘真快笑抽了,早说来拜神还有乐子看,他早就答应了。
留下男人,他捡起掉在地上的面膜,国内如今能开上这种档次的车的人少,事故处理倒挺快的,男人也只留了一个助理的电话就走了。
这档子小插曲许塘也没在意,他和周应川又回了一趟榆溪,给周姨扫墓。
这次没叫司机,就他们两个开了四个小时的车,上山的路许塘爬了一会儿就到了,他总觉得比过去短了。
没到跟前儿还好,到了周姨的墓碑跟前儿,许塘就哭了。
他跟周应川说,想把周姨“带”回纽约,在那儿找个安静的地方再下葬,和他们待在一块儿。
这些年周应川每年都会固定地给汇给王叔一笔钱,托他逢年过节的来给周姨扫墓,烧纸。
王叔的老婆早年生产时得过周姨的恩,常来,把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