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送的吗?”
“嗯,当时妈怕赵正生把事儿做绝了,想着奶能看着亲孙子的情分,护着我点。
”
或许这是当时周英那个无法开口说话的女人能唯一能为儿子想的,做的全部了。
“那你想去不?”
“再说吧…明天我给他回个电话,乖,你快睡…”
“可我这两天的英文作业还没做…张老师说容易落下进度…”
“生病了不能做作业,先休息好,养好身体…”
许塘也困了,蹭着他点点头:“那我可跟你说了啊…”
学习这事儿他得和周应川报备,周应川平时对他是‘只要好好吃饭,健康快乐’的最低要求,但也有周应川真的在意的事,比如从前是讲那些复杂的数学符号表示的意思,现在是学英文。
周应川在意的事,许塘要不干了,得跟他报备才行。
当然,换个人许塘估计连理都不会理,老师说的也没用,但是谁叫那个人是周应川,从小到大都是他哥,这一个十足简单又能秒杀一切的理由,足够把一切看似不合理的要求变成习惯和本能。
许塘的脾胃本来就弱,一场肠胃炎得养好一阵子,周应川这边,一家担保公司的经理给他打来了电话,言语里是请他帮忙的意思。
电话里,问他能不能救个火,说他一个远房亲戚在培江投资了一个做手表零件的电子厂,但地方上承诺的资金没到位,现在建到一半,钱不够了,开槽的建筑单位闹得厉害,问他能不能派个队去评估一下,要是行,批些贷款,把这个窟窿先补上。
这位经理跟周应川认识,周应川问他多少钱,那边犹豫了一下,说估计得八百来万。
现在上面相关政策还没有完全放开,不然那位经理也不会求到周应川这儿,那边说完了,连连保证:“周哥,你知道我这人直爽,事儿要是能成,贷出多少,我回你百分之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