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演啊,周哥跟我说了,不让你学,你想学,你自己跟周哥说去。
”
许塘要是跟周应川说得通,还用得着来“求求”韩明吗?
“你真没劲!亏我上次还跟你道歉呢,那你把道歉还给我!”
“你这不讲理了啊,道歉我怎么还啊,再说是周哥让你给我道歉的…行吧,那哥再给你买瓶汽水吧。
”
许塘又不稀罕汽水,他穿着旱冰鞋,往韩明脚上踩了一脚,解气了,摸着杆子就滑出去了。
韩明差点让烟燎着嘴:“嘿!你就在周哥面前像样儿,赶明我真得买个录像机给你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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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塘开了学,就要开始上制图课了,区别与理论,对于这种能直接指导生产和施工的图样,对图纸的幅面和格式都有严格的要求,许塘的眼盲就像是一道不可跨越的壁垒,将他阻挡在外。
许塘听不懂,就有点烦,周应川也没强迫他,也没有再给他补习,制图和理论课对于许塘来说有着天然的绝对差距,这不是像以前一样补补课就能弥补的。
或许有人能克服眼盲,成就一番奇迹,但那背后付出的努力与辛苦也将是不可想象的。
对周应川来说,问题出在眼睛上,既然他已经摸到了解决办法的钥匙,那许塘就不必靠着比辛苦去争出一条出路。
期中考试许塘没参加,班里的人都在准备考工程师的证了,周应川也要出差,说是跟着美国总公司的人一起去日本,谈什么在日业务的并购与重组。
周应川在楼上收拾行李,许塘躺在楼下的沙发上,一边拿着苗阿姨给他洗好的草莓吃,一边听随身听里的英文听力,是周应川最近布置给他的作业。
他听的没意思,咬着草莓吸了一口,吸完汁了,就把草莓扔掉了,听到周应川下楼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