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他照顾他六岁的小侄子也没这么细致的。
“下午是怎么回事,那个男生找你麻烦了?他打你哪儿了?”
许塘终于换了身干净衣服,阔别了馊味,他好受多了,不穿内裤就不穿吧,反正周应川的衣服干净,他趴在周应川怀里,就把他教室厕所坏了,他下楼上厕所,正洗手,徐翔就来骂他的事跟周应川讲了。
“就是这样…我正洗手呢,他上来就骂我是小瞎子,你说他是不是好过分…?还说什么,我是瞎子是真的假的,我感觉他脑子有病…”
“他推你了?”
“推了,我一直忍着的,我有记得你跟我说,不要在外头打架。
”
“你乖…然后呢?”
周应川从兜里摸出颗糖,塞进许塘嘴里,让他含着,又拢了下外套,给他擦了耳后的水。
“然后我说他让一下,我要去上课了,他伸手就推我,我就被水桶绊摔倒了,摔死我了…”
“除了屁股,摔没摔着别的地方?”
许塘嗦着糖,摇头。
杨思远跟许塘也认识,去年他爸让周应川去他家过年,周哥就带着许塘,挺可爱一小孩,在年夜饭上逗得他妈直乐。
“许塘,你俩没打架吧,我刚才咋看他头上那么多血?”
“他要推我,没推好,他自己撞水池上了…”
“他头没撞着你吧?”周应川问。
“没,他本来还要倒在我身上,我才不让他拿我垫底呢,我使了好大劲把他推开了。
”
周应川摸了下许塘的头发。
“我看那同学流那么多血也够他受了,真是活该,一点素质都没有,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许塘,你咋不还手,你是不是不会打架,改天我教你。
”
“我还了,我扔了他一块肥皂呢…!”
杨思远被他逗乐了:“人家要打你,你就扔一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