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国牌子,估计得小一千块钱了,他今年刚升了个小官儿,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三百多块,再算上那盒名牌丝巾…看他老婆催他的那笑容,估计也不便宜。
他打了电话,没一会,就有一家铁路中专的招生办主任给他回电话了,说他们可以接收,不过就是许塘因为没办法参加高考,去了没有学籍和毕业证,但能搞到一个职工进修班的名额。
周应川一听学校地址,虽然有点远,不过都在江东这面,他开车过去也就半个小时,李芳问了专业,那边说是铁路工程设计。
李芳瞪了老公一眼,没瞧见她学生是盲人?
那边也不是不想帮忙,但今年的职工进修班就开了这么一个专业,没有别的了,没想到周应川说可以,很是谢过了李芳夫妻。
等他俩走了,她老公还说:“你这次怎么这么上心,以前没见过你对哪个学生这么操心的。
”
“你懂什么,我现在在的这个私立学校,学费很贵的,你以为是谁都念的起的?”
她老公一想,也有道理,李芳现在一个月的工资就四百多了,不说比之前在公立高了一倍,就是比他这个市局科长都还要多上一百多,能够给老师发这么高的工资,羊毛出在羊身上,学费能便宜吗。
他又说,可看着刚才那兄弟俩都挺年轻的。
李芳这个就不关心了,她拆开了那盒精美的丝巾,对着镜子一个劲儿的照,一边照一边对丈夫说,你这个科长不如也下海算了。
男人还以为老婆说的是那三桶进口奶粉,但没想到李芳给他看肩上的丝巾,说这个牌子她在校长办公室见过,里头一条丝巾至少要两千块呢。
男人有些吃惊了,大概也没想到周应川那个看着最多也就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为着一个瞎眼弟弟上学的事,竟然会带这么贵的礼。
铁路中专是个正经的中专学校,从李芳夫妻家出来,周应川给许塘系上了安全带。
“周应川,什么是铁路工程设计?”
周应川的自考去年因为厂里的事推迟到了今年春季,前几个月就在华东大学的夜校上课了,他也了解过一些专业,一般带工程设计的都是很偏理科的学科,适合许塘。
“我都没坐过火车…完了,我要是学不懂怎么办呀,我根本不懂是什么工程设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