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道:“你,你上完药了吗?别总盯着我看啊。
”
她越这样,陆宴越觉得奇怪。
直接问道:“这些伤口是怎么回事?别说是我昨晚给你磨成这样的。
”
姜南怎么可能告诉他。
立刻岔开话题,“时候不早了,我今天早上还有课,就先走了。
”
她匆匆穿上他给她新准备的衣服,离开总统套房。
床上落下的,是她昨晚穿的已经被他撕碎的贴身衣物。
陆宴盯着看了数秒,想着她胸前的伤痕,有点担心。
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打电话给之前吃过饭的那个考研班老师,“李老师你好,请问姜南现在在您那边上课吗?我看她最近学习压力好像有点大,不知道你们考研班的课程是怎么安排的。
”
那头传来李老师奇怪的声音,“她还没来报道啊,怎么就压力大了。
”
陆宴的目光渐渐冷下,“您说什么,她没去报道?”
李老师:“是啊。
我还想着抽空给您打个电话呢,想问问您侄女是不是对我们这边的试听课不满意,所以才没报名。
”
陆宴握紧手机,压着脾气道:“麻烦您了,我回头问问她是什么情况。
”
挂了电话以后,他立刻去查他那张工资卡的银行流水。
发现姜南这几天根本就没动过这张卡,更别说报考研班了!
陆宴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立刻又打电话给秦楼,“秦律,姜南在你们律所工作还适应吗,表现怎么样?”
那头传来秦楼低沉磁性的笑声,“你对这小姑娘还挺上心的。
”
“但是她昨天不是请假了吗?总共就来我们律所上过一天班,有什么适不适应的。
”
她昨天请假了,在律所上了一天班就请假了?
没去考研班,也没去律所,昨天学校也没什么课,那她在忙什么!
想起她胸前的伤痕,还有最近越来越娴熟的“手艺”,陆宴气得恨不得手机捏碎。
他一门心思的给她的未来铺路,她却一门心思的想着给男人生孩子。
如此冥顽不灵,她到底对得起谁!
“谁让你说南南请假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