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夫人蹲在她面前，照着丁婶刚才掐过的地方用力掐着她的下颌，继续问，“给你五天时间，能受精吗？”
姜南被掐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声音发颤，“能。
”
听到她的回答，陆老夫人才满意的松开手。
接过丁婶递来的湿纸巾，把手擦干净，离开。
最后只剩姜南一个人狼狈的倒在路南甜品店里，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汤药打湿，脸颊上是丁婶给她灌药时的掐痕。
加上那张苍白的小脸，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狼狈。
沈彤坐在对面的咖啡馆外远远看着，露出一个讥诮的冷笑。
姜南，我劝不动阿宴，难道还撺掇不了陆奶奶收拾你吗？
你以为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就能改变你卑贱的出身了吗？
别做梦了。
欣赏完姜南狼狈的样子，沈彤就去结账，准备离开。
结果刚转头，就看到了一个她厌恶至极的，这辈子再也不想遇到的女人。
她想装没看见，抬脚就要走。
方芸却立刻在身后叫住她，“彤彤，我是妈妈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一句“妈妈”让沈彤瞬间愤怒。
一把将她拉到没人的地方，怒道：“你说什么？我不认识你！”
眼前这个女人衣衫褴褛，头发苍白，连沈夫人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有什么资格说她是她的妈妈？
方芸也不管自己捡了几天垃圾的手上有多脏，紧紧抓着沈彤的胳膊，哭诉道：“彤彤，你认出妈妈了对吗？你还记得妈妈是不是？”
和在人前的总是温柔带笑的样子不同，此刻的沈彤，看着方芸的目光中充满了不耐烦。
“我不认识你，你不是我妈妈！”
被亲生女儿这样否认，方芸的目光一下就黯了下去。
抹了一把眼泪，苦笑道：“你不认我是对的，有我这样的妈妈，你会抬不起头来的。
”
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抓脏了沈彤昂贵的衣服。
立刻局促的收回手，在自己不干净的衣服上擦了擦。
讪道：“二十年过去了，妈也从没想过要出现在你面前打扰你的生活。
”
“但是彤彤，妈这次是走投无路了。
所以不得不来找你，现在只有你才能帮妈妈了。
”
沈彤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手腕上名贵的腕表，快到她和沈夫人约定好的做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