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刚才勇敢一点,先用这对丰软帮他,今晚是不是就能成功拿到他的种子了?
但是那里真的好可怕,她第一次触碰到这么烫的温度。
要是以后真做了,她会死的吧……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传来男人低哑克制的喘声。
陆宴以前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还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以前最为不耻的欲望,现在已经强到能支配他的理智,让他发了疯般的……想要她。
潮湿的冷水冲着他发烫的身体,脑海里似乎也起了一层薄雾,朦朦胧胧的浮现出姜南皎洁如月光的身体。
她就那样躺在深色的床单上,身上不着寸缕。
那对白嫩的丰软,只消多看一眼,就让人血脉喷张,忍不住想要握紧。
如果刚才……如果刚才她没有推开自己,他会不会真的忍不住把她按在自己的身上,用她的那对绵软……
“南南现在在给您喂奶,就没空给她儿子喂奶了。
”
“我们家也买不起好奶粉,只能给他喂米糊,但是最近他好像一直都吃不下,每天都饿的哇哇哭。
”
在他陷入情欲的泥沼,握紧手,身体绷紧的像是一张弓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了姜勇说的话。
陆宴如梦惊醒。
疯狂的宣泄后,内心涌起了深深的负罪感。
掌心落下的黏腻,像是他的罪证一般。
他怎么能臆想一个当母亲的女人?
他怎么能用,她给她儿子喂奶的地方,来解决他的欲望……
陆宴单手撑着浴室里的冰冷光滑的瓷砖墙壁,额前的碎发潮湿的垂落,盖在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子上。
清高孤傲的陆教授,无力的看着自己,一步步的从高台滑落……
第二天,姜南刚从陆宴的大床上醒来,就接到了陆老夫人的电话。
老夫人直截了当的问道:“种子到手了吗?”
姜南坐在发皱的深色床单上,柔软的胸前仿佛还留着昨晚那股灼热的触感。
想起昨晚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