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姜南绝对不能再留了。
”
丁婶担忧道:“但是大少爷大病初愈,刚有一点要好的样子。
这时候换掉姜南,会不会不太好。
”
陆老夫人冷道:“正因为阿宴快要好了,我才不允许再发生之前伪造报告的事情。
”
“你联系一下国外的专家,过两天我亲自找姜南谈。
我帮她外婆治病,她劝阿宴去辞掉研究所的工作,去陆氏集团上班。
”
丁婶不解道:“您想让大少爷去继承公司,其实刚才就可以提。
大少爷现在已经明白了您的不容易,应该不会再拒绝。
”
陆老夫人摇头,“不,你不了解他。
”
“他要是真舍得研究所的工作,决定去陆氏集团上班,刚才就会主动和我提了。
没提,就说明他在犹豫。
”
“没时间了,我等不了他一年两年以后再做决定。
必须让姜南推他一把。
”
“一个男人要是在一无所有的时候被一个女人背刺,那他会恨这个女人一辈子,日后也会发了疯的追求功名利禄。
”
姜南吃完早饭,回房间打算再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才发现床头的柜子上放着药膏。
是止疼消肿,帮伤口恢复的药。
脱掉衣服站在镜子前,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淤青有多可怕。
尤其是胸前的位置,颤颤巍巍的现在还肿着。
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后面她几乎感受不到任何快乐,完全就是被动的承受他的侵略,像是他用来泄欲的工具一般。
好在没有做到最后一刻,否则她不敢想,被那么恐怖的东西破开……会有多可怕。
“每天早晚需要涂两次,最开始可能会有点疼。
”
正想着昨晚那种可怕的感觉,陆宴冰凉粗糙的手指就突然贴上她细嫩的皮肤,带着渗人的寒意。
她只穿了内裤,几乎不着寸缕的站在镜子前,而他西装革履,斯文款款的站在她身后。
两人这样的姿势,自己好像是被他提弄的一只傀儡娃娃一般。
镜子里,姜南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开始怕我了?”
陆宴看着镜子里女孩漂亮的身体,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
“姜南,你是不是对我挺失望的?我似乎不再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个陆宴了。
”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古朴的大提琴一般在她耳畔沉沉的响起,带着寒意。
“如果害怕,你可以离开,我不怪你。
”
“我不会。
”
她毫不犹豫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