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陆宴你在想什么!
目光将要滑至禁区,陆宴如梦惊醒。
浑身发烫,如同触电般的松开她细腻雪白的手腕。
罚站良久,他才重新握住她将要乱挠的手腕。
想起她睡前那声小心翼翼的道歉,放空的目光潮湿复杂。
她小小年纪,哪儿懂得什么是引诱。
要说对不起,也该是他说。
端的一副清高冷淡的样子,却在梦里将她翻来覆去的折磨出许多花样。
错的是他,表里不一……
第二天,姜南睡醒以后,陆宴已经出门了。
两只手腕被他用柔软的丝质领带捆住了,还绑了一个蝴蝶结。
挺有少女心的,这样显得她很像一个即将被拆开的礼物。
大少爷昨晚也有想拆开她的冲动吗?4〝910{15¢245
姜南上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第一天晚上还好熬,但是到了第二天,姜南的胸前特别痒。
尤其是白天有意识的时候,更痒了,想要伸手去挠,隔着薄薄的皮肤表层,恨不得抓到肉里去挠。
柳烟过来的时候,她正拿着冰毛巾冷敷,安医生说,越到要好的时候,就越痒,她要是实在受不了,就用冰毛巾冷敷。
她在家痒的抓狂了一天,各种方式都用了,但是那股渗入骨髓一般的,蚂蚁在骨头缝里乱窜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
外面有人敲门,居然是柳烟。
她还有脸来!
一开门看到她,姜南气血翻涌,直接上前甩了她一耳光。
怒道:“你做的好事!你还敢来找我!”
柳烟被姜南打得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等她往后退了一步,姜南才看到站在她后面的陆老太太。
正一脸严肃的看着她,怒喝:“姜南,你在做什么!”
陆老太太怎么来了?
姜南捂住胸前敷着的冷毛巾,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但是陆老太太一个眼神,丁婶和柳婶就两人一起把她摁住了。
柳婶直接冷笑一声,一把扯开了姜南捂在胸前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