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
”陆之寒搂着张宴修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小孩一样,他甚至连声音都轻柔了不少:“你把苏唯的事装得太重,才会经常都梦到他,这样对你不好,如果苏唯还醒了,他是不会让你这么困扰的。
”
张宴修动了动唇,没说话。
陆之寒又说:“当初他跟傅云枢的事都一直瞒着不敢让你知道,现在一切都已经明朗,他又怎么可能还会让你为难?孩子在傅家那边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我爸妈他们也去看过,两个孩子都被照顾得很好,你别平白的给自己添加压力,这些日子你一直病着,弄得小圆圆也跟着闹腾总哭闹不止,你是不是也应该想想圆圆还有团团了?”
“对不起……。
”
“呵,没事,只要你好好的振作起来就行了。
”
说是只要振作起来就行,可是张宴修自己都明白的道理,要做到却不太容易,毕竟他最近的状态确实是很不对劲。
一晃眼,又是几天过去,天气转暖了几分,牛毛细雨也不下了,陆之寒看张宴修依旧还是没什么气色,沉吟几秒,还是决定带他去人民医院找张文人看看。
会诊室里,张宴修就坐在桌边,陆之寒站他身后,穿着白大褂的张文人就坐在张宴修宴修的前面给张宴修把脉。
张宴修拉耸着脑袋,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张文人看他一眼,微微摇头,无声笑了一下。
陆之寒微微蹙眉:“二叔公,宴修他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
孕早期懒散的正常反应,不过可能要有点轻微抑郁,这个得注意一下。
”
张宴修猛地抬头,一脸诧异:“你说什么?孕早期?”
陆之寒也懵了一下。
“可不是?”张文人有些好笑:“看你脉象,孩子还不足一个月,有点弱,不过没什么问题,回去好好养着,少想一些不好的事,免得抑郁加重麻烦就大了。
”
“这怎么可能?”张宴修脱口就出:“我跟阿寒在一起的时候基本都戴了……。
”后面的话憋红了脸没说出来。
张文人好笑:“有时候戴了套也不一定就安枕无忧的。
”
张宴修连耳根都红透了,他下意识的摸着小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