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陆之寒还打算等张宴修比赛结束之后,带着他跟团团去商场转转买套亲子装,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比赛结束之后,张宴修晚上还有个晚宴,主要是跟协会里面的老前辈们以及一些大人物的见面。
无奈,陆之寒只能自己带了团团去转。
晚上六点,张宴修来到主办方这边定好的酒店,进去时,里面的人还有不少,一个个西装革履穿得颇为正经,张宴修也换了衣服,一身白色的西装,正统的着装看起来总算不是那么像个大学生了。
张宴修刚一进去,正跟人说话的会长周云峰,不经意的一个错眼,就看到了门边被引进来的张宴修,他朝身边的几人点了头,打个招呼,就朝张宴修走了过去。
张宴修有些意外,还是得体地朝周云峰一笑。
周云峰看着他换了一身衣服的样子点了头,眼里全都是笑意:“不错不错,这一穿上西装,人看起来确实不一样了。
”
张宴修有点腼腆。
西装这个东西他还真的很少穿,可以说是几乎就没有穿过,就算是以前在装修公司跟客户出去参加饭局,他穿得也是比较休闲的那种,但今晚上的这个饭局,他却不敢马虎大意了。
周云峰忽地又道:“你过来,我给你介绍几个人。
”
张宴修点头,跟着会长转身朝那几个人那边走去。
这几个人无一不是上了些年纪了,有两个穿着唐装带着眼睛的老者打扮得像是老学究一样,张宴修还记得他们,今天比赛现场的评委老师,另外几个上了点年纪穿着旗袍的女人,张宴修则没见过。
会长将张宴修引见给这几人,主要还是因为张宴修的那个凌波画技,而张宴修听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这个所谓的凌波画技,似乎已经失传了很久。
所以这个画技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张宴修不太清楚,他正狐疑着,一个穿着宝蓝色旗袍的女人,就让人拿了一幅画出来,当场打开。
张宴修伸头一看,瞬间想起来了。
这幅画他也有,不过那个小一点只是这画里面的其中一个局部而已。
女人道:“我拿来的这个画,只是拓本,不算真迹,拿这个出来主要还是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