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忌讳又有沉重,他说不出口。
无声一叹,陆之寒微微凝眉,他想转移张宴修的注意,不让张宴修一直陷在苏唯那个保不住的事里,他问张宴修:“你跟苏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摔下楼的?”
“是张洛阳。
”张扬突然抬头,眼角似乎因为苏唯的事而有些微红:“我跟苏唯从小吃城出来,在时代广场那边买炸鸡的时候遇上他的,他心术不正,他想弄我,苏唯一直护着我,张洛阳还不让我们走,动手的时候他把苏唯给踹下去了。
”
“张洛阳……?”陆之寒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他已经准备让人去查了。
张宴修又道:“他是张家旁系,是云京城那支过来的,他仗着有钱有势就横行无忌,对了当初大年十五就是他想把我骗过去,我没去,苏唯就是哪个时候被他下药,差点被他弄了,这些话都是张洛阳自己亲口说的。
”
陆之寒听着,眸光瞬间寒了几分,他盯着张宴修看,忽地发现张宴修的脸上有些淤青。
指腹轻轻的摸过那里,陆之寒的声音也紧了很多:“这是他打的?”
张宴修嗯了一声:“我当时靠在垃圾桶上,还好没摔着。
”
如果摔着,现在被张文人抢救的或许就是张宴修了。
“很好。
”陆之寒声音冷得掉渣:“这件事,云京城的张家不给一个交代,我陆家,可不答应。
”
“阿寒……。
”
“你放心,这件事我来处理就好。
”
张宴修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理,没打算细问。
等候室外,忽地有人推门进来,冷不丁的看到陆之寒跟张宴修那动作时,还明显呆了一下,那眼睛瞪得比什么都打。
张宴修脑袋有点迟钝,也没反应过来,他只是想起苏唯立即起身站起:“是不是苏唯出来了?他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