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印。
“哎呀!我没用力啊!晓初,你没事吧?”陈永安整个人都凌乱了,拿着手里的皮拍子简直要哆嗦起来。
江晓初好容易才忍住没笑出声,伸手摸摸开始发热的臀肉,说道:“其实比刚才还要好一些呢,你再用力些。
”
“还要用力啊?!”陈永安不确定地看向自己的手。
他这手可不是郑博修拿笔的手,他做导演之前也干过摄像,电影摄像机加上稳定器动辄十几二十斤,他能举着那东西跑起来,他可真怕把晓初打哭了。
“这痛刺刺热热,你分开地方匀着打,一来颜色好看,二来我身上热了才有感觉。
”江晓初耐着性子一点点说给那两只呆头鹅听,“有人是乱打,有人则打得十分规矩。
痛处分散,形状也有讲究。
”
郑博修仿佛恍然大悟,赶紧拿过纸笔又开始刷刷地写起来。
陈永安也听出点意思来,所谓画面的美感,他想象了一下镜头里出现色泽均匀又嫣红散布的美丽肉体,忽然就有了概念。
“那我再试试,你要是受不了立刻告诉我啊。
”
“嗯。
”
两人说好,这陈永安咬着牙又开始挥拍子。
皮拍子与皮肉相触发出的声响与性爱时臀胯相击的声音有些相似,却又更加清脆。
发红的软臀颤抖也极像被抽插顶送时的模样,且更加刺激。
陈永安咽下口水,控制着皮拍的落点,两指宽的红印如花瓣似的在晓初那玉脂般的皮肤上绽开。
陈永安发出有些粗重的呼吸,他甚至分不清自己这是累的,还是动情了。
晓初也发出低低的喘息,虽不及情爱时那样缠绵婉转,却已然能让人浮想联翩了。
“我想……换那藤条……”江晓初目光莹莹看向陈永安。
这皮拍着实是打出来他的情欲,胯下床单已然湿了一片,只是这热痛虽是越积越多,却仅能令人愈发着急,仿佛身上某处瘙痒,却只得手掌在那上推揉般不解痒。
这回轮到郑博修急呵呵把藤条递过去,陈永安原本是有些担心的,结果那细细的藤条掂在手里简直没什么分量。
大家都知道藤条这东西和戒尺一样是早年宗族祠堂执行家法的必备,但知道归知道,一般人却已经不知道那家法执行完是个什么效果了。
所以陈永安想当然觉得这轻飘飘的玩意儿应该不会太疼,就大着胆子直接下了手。
结果这光滑柔韧蒿草杆子似的东西甩出去,晓初立刻哭叫出来时,陈永安就傻了。
只见那火红的两团臀肉上乍然出现一条暗红发紫的淤痕,他立刻被烫了手一般扔掉那根刑具,蹲到晓初臀间又吹又揉,快要哭出来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