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可算是舒坦了。
”
“你今儿唱得可真够杂,雅的俗的混在一起。
”金嘉延睁开眼笑道。
“没走脑子,想起什么就唱什么,让您笑话了。
”江晓初伸手去摸金嘉延旁边的茶壶,又道:“外头凉,您这茶也不大热了,咱们进屋重新泡过。
”
“不了,我这就回去了。
”金嘉延慢悠悠站起来。
“是我今天太过放纵,惹先生不高兴了?”江晓初也跟着站起来。
金嘉延转头看向晓初,却没有说话。
江晓初垂目想了想,实话实说道:“先生待我这般好,我无以为报......”
“我送这些并不是要你报答我。
”金嘉延接话道,“这些对我来说,不过是小钱,在你之前,也送出过不少。
”
江晓初愣了愣,抬眼又道:“我在先生眼里,自然不算什么。
但于我而言,今日虽是忒自随着心意唱,有人听和无人听却是不同,先生陪了我一下午,这就要走,我总是不安。
”
金嘉延故意把话说得举重若轻,但要的就是晓初这句不安,伸手拢了拢晓初鬓边的长发,柔声道:“你唱得很好,我很喜欢。
你若哪日想我了,我又得空,便让志刚送你过来。
”
“我今日便在想先生,先生今日不得空吗?”江晓初牵过金嘉延的手,问道。
群、、七衣零.五-捌捌·"五九、+零-;追雯
金嘉延眯眼看着晓初,似在思量,江晓初只好红着脸继续说道:“我唱那折《春恨》时虽不知先生就在附近,却是想着先生唱的,怎知唱到房帏半掩,先生便在外头。
之后唱得孟浪,也是因为先生就在身侧,心思乱了的缘故。
”
金嘉延原本没想要来,但听说晓初今日已经到了新住处,就忍不住想来看一眼,想着看完就走。
谁知看一眼看一眼,看在眼中便挪不动步子,再如何说些拿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