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也想尝尝我的鞭子?”
江晓初心说,唉,这么高大俊朗的爷们儿偏偏是个太监,可惜了啊。
但他脸上却泛起一层红晕,对着男人既不说想也不说不想,只是侧身将头靠在男人膝盖上,一副顺从乖巧的模样。
许少威一般都在一楼的迪厅里呆着,今天是没见到沐沐才上楼的,既然这又找到有意思的人了,他也就不愿意留下坐着了,立刻叫来经理要把晓初带走。
经理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可是真着急,莫祺然那边大概有事没接他电话,许少威这边他又说不上话拦不下人,只好硬着头皮把人送出去,对着江晓初的背影露出个怜惜又无奈的表情,祝福晓初别惹怒了那位爷。
江晓初被带到近郊的一个别墅里,进屋便被剥了个精光,拉着头发拖到了楼上的一个房间里。
他被捆着双手吊坐在一个三角形的木马刑凳上,紧接着藤鞭就落到了身上。
许少威很是满意晓初的身体,瘦窄的细腰下是一对浑圆挺翘的肉屁股,鞭条落下,那臀肉便跟着颤抖。
男孩叫得也好听,又像哀嚎又像呻吟,勾人的不行。
江晓初初时被一屋子刑具唬了一跳,觉得自己怕是托大了,可能要死在这儿。
他挨着鞭打扭动身体,胯下的刑凳棱角便愈发磨在会阴和性器根部硌得生疼,两只被皮铐固定在刑凳横梁上够不着地面的脚拼命的挣动,带着与皮铐连接的铁链哗啦哗啦的响。
肉雯、二叁,灵溜、!九二'叁九。
》溜
挨过一会儿,他便发觉自己并不是受不住这样的疼,他小时候学艺偷懒,他们馆主罚他跪着挨打一点不比这轻松,他只是被打得性器胀靠在木制的锐利棱角上,会阴后穴处既疼又酸升起一团燥痒,可一想到身边这位客人恐怕不能人事便难免自怜想哭。
许少威看着这小鸭子挺着一屁股殷红鞭痕哭得梨花带雨娇喘连连,便忍不住走过去抓着男孩的长发把脸掰起来深吻。
江晓初被堵着嘴吮舌头,腔子里简直情欲乱窜,忍不住便腰肢乱扭,胯下被木愣子顶着更愈发胀疼,他抽噎着想,你亲我干嘛,你有本事打我,你倒是也有本事肏我啊!
许少威是真没想着怜香惜玉,他松开晓初脚上的皮铐托着那对红艳的肉屁股踹开刑凳,然后掏出自己硬到发疼的阴茎往上随便抹了点口水就往人肉穴里顶。
江晓初的臀缝一感觉到那根又热又胀的硬物,哭声就不一样了,待那肉棍艰涩费劲儿的捅进他肠道里,他立刻叫得像只发情的猫,踮着脚尖往后拱屁股。
许少威肏了一会儿,并不满足,伸手从旁边拿出一对蝴蝶夹夹到了晓初的乳尖上。
那对金属的蝴蝶夹有半个手掌那么大,相当沉重,坠着两个很快便红肿起来的乳头随同抽插和身体一起摇晃,许少威立刻感觉到男孩箍在他性器上的肛口收紧痉挛起来。
江晓初双手还被吊着,腿也吃不上劲儿,胸乳和臀瓣上的胀痛混着屁股里出入不停的肉棍逼着他边哭边叫,硬起的性器顶端滴出透明的粘液甩在大腿上拉出一条晃动的银丝。
许少威听着晓初仿佛要死要活的涕泣声,也不急着把他放下来,时快时慢地磨了许久才射。
他把头靠在男孩背上喘匀了气,发现怀里的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