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吐干净，指指沈岁聿：
「不好意思，你想太多了，我是听到他声音才想吐的。
」
「好难听，像公鸭叫，还有毒蛇那种阴暗潮湿，好臭。
」
我把脑袋埋进裴子野胸膛，嗅嗅他身上的清香，终于松了口气。
「还是我家子野好，香香的，声音也好听。
」
裴子野霎时红了脸。
林雪怒火中烧：「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就你身边这种货色，给岁聿提鞋都不配，你竟然说他好，说岁聿恶心？」
她急了，很急。
但是她身边的男人却没什么变化，脸上还挂着笑，拦住了想要冲过来的林雪。
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
「男人光声音好听可不够，得有用才行。
」
我眨巴两下眼睛：
「你们蛇族好可怜哦，脑子里除了床上那点腌臜事，什么都不剩了吧？」
沈岁聿：「……」
林雪恼怒：「岁聿你看她！」
我拉起裴子野的手转身就走：「不聊了，我们还有事。
」
走出去老远，都感觉身后有道视线黏着我。
林雪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岁聿，你怎么一直……看着她？」
「不许你再看……」
又走过一个拐角，那道毒蛇一样的视线才彻底消失。
身侧的人停住了脚步，我不解，侧眸看他。
裴子野薄唇轻抿：「棠棠，我真的可以。
」
「精神力混乱，但我的身体没问题，满足你……轻而易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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