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士体位动了动。
唔……还不错,可以纳入我俩以后做爱必备姿势大全里。
半个小时后,我又把传教士体位踢出去了。
该死的,看着奥列斯酡红又色情的脸,我根本没法忍住不射!
背后位才是yyds啊。
背后位我四十分钟射一次,面对面做爱我二十分钟射一次,做爱时奥列斯的脸太有冲击力了,我根本把持不住。
奥列斯懒洋洋地趴在我怀里,我给他清理身体时,总是低下头去亲吻奥列斯的肩膀和脖颈,他推开我的脸,不满地说:“不准亲我脖子。
”
“嗯?”
怪不得老话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被情人满足后的男人格外温柔好说话,我抓住奥列斯的小手,嘴皮子贴着他的手心说:“怎么了?”
呼出的热气和鼻息让奥列斯的手心泛痒,他动了动右手,没好气地说:“留了印子我怎么出去见人?外面的人肯定能猜到我俩在办公室做了什么。
”
我眨巴眨巴大眼睛,飞快地看了一眼对面墙上挂着的石英钟,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
很好,过去三个小时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我俩在办公室做什么。
但是奥列斯显然没有意识到时间这个问题。
他在这方面迟钝得厉害,一看就知道是情场生手,是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
干净单纯,善良纯粹。
我也不点破,干咳了一声,给奥列斯清理完身体,又去接了一杯水给他喝,然后开窗通风,让新鲜空气流通进来。
奥列斯还在穿衣服,我就靠着窗户欣赏外面明媚的阳光和繁华的市中心。
其实是找借口不让奥列斯看见我猥琐的笑意和得意洋洋挑起的眉毛。
稍微靠近点窗户,这样才能看见玻璃上隐约照出的人影,奥列斯转身扣上腰间的皮带,往上看,他裸露在外的脖颈一片绯红。
那不是因为情绪激动产生的反应,而是刚刚做爱时我留下的吻痕。
数不清的吻痕连成一大片,衣领根本遮不住,奥列斯也没有发现。
这是属于我的,小小的独占欲和标记。
我叹了一口气,想着大抵男人都是如此丑陋恶心,这和狗狗撒尿圈地盘的行为有什么区别?
从今以后,我将正式改名,不叫季幼司,改成季大狗算了。
奥列斯突然喊我名字,“幼司,晚上吃什么?点外卖吗?”
……呃,还是叫季幼司吧,完全无法想象爱人叫我大狗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