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走了,空了一个位子,我没想去坐,毕竟我和季安星连在一起,怎么坐?
但是我后面的秃头男人要坐,没打招呼就往前挤,结果块头太大,直接一撞,撞得我半身发麻,脚步不稳,控制不住地往边上一偏。
我还下意识地抓住季安星的腰,连带着他一起往旁边倒。
我俩惊慌失措,又不敢分开,害怕闹出一则火爆国内外的热搜。
“禾易集团总裁季安星和某某帅气男生公然在公交车上做爱,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请AA继续跟踪报道。
”
关键时刻,我本能地护住季安星的肚子,往空座位倒去。
我一屁股坐椅子上,尾椎骨痛得要死,季安星又跟着坐我身上,整个过程,我俩没有分开,季安星坐我身上,把下嘴唇咬出血了,才没有发出尖叫。
他浑身抖得厉害,跟得了帕金森一样。
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抓住我环在他腰上的手,用力到险些掰断我的手。
那个秃头大哥嘟囔了一句“动作慢了”,看我俩这个姿势有点疑惑,然后发现季安星在不正常地抖动,满面通红。
他吓了一跳,迟疑地问我:“小兄弟……这,这是你哥吧?他是不是发病了?”
我咬着后槽牙,忍受着尾椎骨剧烈的疼痛,和爽到天灵盖差点掀翻的快感,一字一句地说:“是,他是我哥。
”
“我哥他有那个什么大病,刚从医院回来,准备回家呢。
”
秃头大哥怜悯地看了我一眼,转头看向窗外。
我眼疾手快地摘下自己的渔夫帽套季安星头上,往下拉遮住季安星不正常的脸色和满是泪水的双眼。
此时此刻的我无比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直接拉下季安星裤子就插进去,要真那么做了,现在我俩就完了。
季安星抖啊抖,越抖越厉害,因为道路愈发崎岖颠簸,整车的人跟蹦迪似的,再在车顶安装一个旋转闪光灯,秒变蹦迪现场。
我坐着,季安星坐我腿上,我俩一起弹起来,再重重地落下。
季安星是爽的不行,我是又痛又爽,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