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眼睛。
好烦我这个泪失禁体质,动不动就哭。
眼睛都哭肿了,时不时刺痛。
季安星要来牵我的手,被我拍开,埋着头,不想让季安星看见我红肿的双眼。
至少保留最后一点尊严,不想以后成为季安星和野男人聊天时的谈资和笑柄。
我想尖叫,想埋头痛哭,想从楼上跳下去。
最后只是缓缓抽出粉鸡巴,才发现套在上面的套子破了,裂开一条缝,白花花的精液溢了出来。
②0②'六
白色的精液,和深红色的肠肉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刺激着我的眼球。
身体给出反应,心里却是一滩死水。
我摘下避孕套,顶着一双兔子眼面无表情地说:“再也不见。
”
季安星躺地上,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裸着下半身,从裤子兜里掏出一团纸。
真的是一团,就像是随手丢进废纸篓的废纸。
季安星把纸给我,打手势示意我打开看看。
我不愿意,他就自己把纸捋平,拿到我眼皮子底下。
我不在意地看了一眼。
……?
……??!
我再看一眼,再再看一眼,揉了揉眼睛,惊恐地发现自己耳朵坏了,眼睛也出问题了。
因为这是一张医院的病历报告,上面一堆专业术语和表格数字。
我看不懂,但是最下面有一行字。
“经鉴定,季安星先生已怀孕满一个月。
”
盯着“怀孕”两字看了半天。
我目眦欲裂,痛苦地朝他吼:“你居然怀了野男人的孩子?!”
……
季安星一脚把我踹飞,摔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我也不想爬起来,躺在地上悲愤地喃喃自语:“你告诉我,我头上是不是绿得能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