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季安星说:“我真特么,真特么想弄死你。
”
我才厚脸皮,笑嘻嘻地凑过去扯掉他脑袋上的内裤和黑布,说:“哥~~我下次不敢了~~”
“你看,之前你不准我舔屁眼,我就没有舔了,是不是很听你的话?”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不要脸说的就是我,我的脸皮厚得宛若城墙拐弯处,完完全全和刚才“痛下死手”的模样天差地别。
此时的我,是摇着尾巴的大修狗,刚才的我,是兽性大发的狼人,夜圆之夜会从狼变成人的那种狼人。
也就说,既保留了人类特征,又有一颗野狼的食肉之心。
季安星假笑,假笑,再假笑,绷着一张臭脸完全不能坐起来。
原因也都知道了,他屁股很痛。
或许是这个原因,季安星截止到目前为止,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还没有蹦起来暴打我一顿。
屁屁痛,心情坏,却没有力气打我。
我尽量忍着笑,不触犯他的霉点,殷勤又卑微地伺候季安星清洗身体,活像是一个旧时代的小仆人,卖身契被主家掌握在手心。
刚才的……咳……凌虐……几乎是一场错觉。
季安星垮着脸,屁屁痛坐不起来,只能趴在大床上给外面的秘书打电话,通知今天下午两点的会议推迟到明天,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进来打扰他。
挂断电话,季安星一转头就能看见我跪在大床边,规规矩矩,恭恭敬敬,就差在背后绑上一根荆条,成为现代版的负荆请罪了。
我跪着,双手搭在膝盖上,再次咽了咽口水,情欲退去,色胆不见,迟来的心虚几乎淹没了我。
季安星就这么看着我,也不说话。
休息室里弥漫着一股恐怖的气息,我吓得宛若鹌鹑,瑟瑟发抖,吞吞吐吐地请求季安星饶我一条狗命,我的粉鸡鸡还能用。
突然,季安星勾嘴一笑,打破僵局,仿佛一点都不生气,仿佛屁屁一点都不痛,仿佛他没有在心里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他笑着说:“没事。
”
但是眼里没有丝毫笑意,里面明晃晃地写着“狗崽子,等着吧”。
我愈发蜷缩成一团,欲哭无泪地说:“哥,你还是把我打一顿吧。
”
这样不上不下的,生怕日后会有什么悲催的事情发生,整日提心吊胆,真的很折磨人。
季安星让我立刻,马上,现在就滚出去,我双腿发抖地离开休息室,后背都是冷汗。
死定了,我玩脱了呜呜呜呜……
季安星该不会趁